“放我下來。”林洛然喊著。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林洛然被拋在了床上。
“離王,請你放開我,你答應過我,會等我。”林洛然滿眼的堅強。
“但是現在不會了!”離王憤恨的說:“我是說要等你,可是你確還在跟太子眉來眼去!拿我當什麼?傻子麼?”
“嗬嗬……”林洛然笑了。
“你笑什麼?”離王掐著她的脖子問道。
“笑你我之間從來就沒有信任可言!”林洛然笑著說“你說你愛我,卻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你在拿什麼愛我?”
“我……”離王語塞。是啊,看到她與太子在一起,他隻是生氣,直覺的就認為他們自己有著不可告人的事。是嫉妒蒙蔽了理智,自己這讓對她,好不容易拉進的距離這一下又不知道拉遠了多少。離王頹然的放開林洛然,跌坐到一邊。林洛然沒有起來,眼淚一下子控製不住的奪眶而出,委屈,憤怒全部如滔滔洪水般傾瀉。
聽到聲音,看著躺在那裏的那個女人,不住的抖動著肩膀,離王爬起來將她擁在懷裏,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不該不相信你的。”
林洛然淚眼迷茫的看著離王,突然覺得他好像一個人。可是像誰呢?林洛然怎麼都想不起來。
很安靜,兩個人相依著,管事的宮人看了一眼悄悄的退了下去。
“我累了。”林洛然淡淡的說。
“那你好好休息吧。”離王將她放平,然後站起身來,不再多說什麼離開了。她知道,她需要安靜一下。
林洛然躺在那裏久久不能入睡,她閉著眼睛。昏昏沉沉的,是夢嗎?那裏出現了一個人,他長著好看的翅膀。他用了一個魔棒,輕輕一揮,眼前……
A市。
雨濛濛的,一直下個不停,在這個秋,卻真的是涼透了。一襲人全部著黑衣,舉著黑色的傘,站在那石碑前,聽牧師最後的頌詞。然後將棺木慢慢的沉入坑中。
一個年近三十的人哭的最悲慟,幾次都險些昏厥了過去。他的夫人陪著他,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複生,鄭慍和嘉嘉在那邊看著你這樣……”那女子也流了淚,悲切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後麵擠進來一個人,伏在那哭泣的男子耳邊,悄悄的說著。“什麼?你們怎麼回事,快些找回來。”那男子低聲回應著。
“是。”那人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雨還在下著,儀式已經結束,人們漸漸的散去。最傷心的人,往往都留在最後。
人們散盡,剛剛悲慟的男子,用手抹了一把臉,那眼角唇間分明帶了絲笑意。
“鄭兄,好歹,我也算是接手了,還送了你夫人過去陪你。”彈彈手上的灰塵,那人說:“本想送你兒子一起過去與你們全家來個大團圓,隻是那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老公,你對著石碑說這些幹嘛?”那女人纏著他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鄭家的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