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林洛然微微出聲?
“不要?”鄭天宗加快動作,“你確定不要嗎?”
最初的不適感漸漸的被歡-愉蓋過。到底要怎麼辦?林洛然的腦子已經漸漸的不能思考了,她沉淪在這全新的感受之中。身上的女人嬌喘連連,緋紅的臉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香汗淋漓的她咬著唇角,忍耐的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不出聲是嗎?”鄭天宗此刻倒是玩出了興致,嘴角輕挑,叼住她小巧耳垂,細細的輕咬,手下的動作更加的凶猛起來……這一連串的感官刺激著她,再也無法忍受的輕哼出聲。
“大點聲……本王聽不到呢。”鄭天宗毫無憐惜的繼續著,說話間將她翻了過來,從後麵深深的進-入她。
扶著她的腰猛然向後拉了過來,“啊……”竟然驚得她叫了出來。他加快動作,凶狠的來回進=出,直到盡6興的在她的體=內釋放了自己。
再看身下的女人,已然昏死了過去。將她放好在床上,蓋了被,鄭天宗靜靜的瞅著她好一會兒,他站起身來,離開了。
婚禮準備的很倉促,但是,相應的體麵卻一樣不差。林洛然被收拾妥當放進轎子,轎子啟程的一路,大街小巷議論紛紛,離王新妃不守婦道,早已與太子殿下行苟且之事,眼見,不招待見,遂勾引了溫文爾雅的離王殿下。這個女人……流言蜚語滿街飛。
林洛然權當聽不見。聽見她又能如何呢?總是不能站起來跟人家打架。現在自己被鄭天宗那個死妖孽弄成眾矢之至。真是……他媽的。心裏暗自說了句髒話。
可是,其實她更發愁的是怎麼麵對離。
畢竟自己與鄭天宗……是不時之實啊!
當著離王的麵,流言蜚語是不敢造次的。很多時候,事情發生了,當事人往往都是最後才知道消息的人。酒宴過後,離王在喜婆的引領下來到了東方。
“揭喜帕,喝和菢酒……”一項一項的完成後,離王揮手,眾人道了新禧便出了。
離有些醉了。伸手要去拉林洛然。
“殿下……”林洛然想躲卻沒有躲開,他們還真是兄弟啊,上來就抓人。腿還是算軟的,拜昨晚鄭天宗所賜。林洛然顧不上那許多,隻想將眼前的男人糊弄過去。
“終於,你是我的王妃了。”離王像孩子一樣喜滋滋的說道。
“我……”一隻簪子衡於頸前,“放了我吧,否則我就是一具屍體。”
離王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你就這麼不樂意?倒是本王哪點叫你委屈了?”
“是我配不上殿下您。”林洛然說道:“請殿下賜予休書。”
“我不在乎……”離王說道。
“我在乎……”林洛然說道。
離王想向前一步,卻見那簪子毫不猶豫的紮進了雪白的頸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