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地府的待遇還不錯啊,竟然還有護士。”

小護士摸摸我的頭,一臉疑惑,“不發燒啊,你們趕緊帶她去精神科看看吧,我感覺她腦袋有問題。”

“你腦袋才有問題。”我推開小護士的手,“這裏投胎是公平的麼,下輩子我要做個白富美。”

“去精神科看看吧,她是真有問題。”小護士換好藥走時不忘再提醒一句。

“好!”何以安含笑回應道。

“安安,你沒死,以安也沒有死。”孔笑陽解釋,現在時局緊張,他們竟然還有工夫在這裏開玩笑。

“何以安他說的是真的嗎?”

“你說呢?我是那麼容易死的人嗎?”何以安得意一笑。

“你丫的,騙人很好玩嗎?”我從後背抽出靠枕向他扔去。

何以安抓住抱枕,一動不動盯著我。

“你想幹嘛?”我垂下頭,他不會想在這裏嘿咻吧,這裏還有人呢,我可沒有那麼開放。

“想什麼呢?”何以安打了下我的頭,“等下送給你一個驚喜。”

“什麼驚喜?”我抬頭望著他。

“告訴你了還是驚喜嗎,他們快到了嗎?”何以安問孔笑陽。

“馬上。”孔笑陽臉上帶著神秘。

卡,門打開,我向門口看去,小曉古靈精怪的腦袋伸進來。

“小曉!”

“安安!”

我們同時喊,她跑過來抱住我,“小曉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嘿嘿……我現在回來了,咱們一輩子都不要分開好不好。”

“咳咳……”

何簫和何以安同時咳起來,她們一輩子不分開,那他們怎麼辦?

夏嫣然站在門外,看到何以安她臉上露出笑意,從今天開始她這個冒牌的夏嫣然就要恢複她夏焉雪的身份了,或許以後再也不會有見麵的機會了,聽到有腳步的聲音,夏嫣雪擦掉淚水離開了。

阿諾來到病房,在孔笑陽耳邊說了幾句,孔笑陽臉色變了一下,然後又恢複正常,他走到何以安身旁,“跟我來。”他小聲道。

“何簫走。”何以安叫上何簫。

由於事情緊急,何以安借了醫院的會議室。

“弟兄們各個地方都把守住了,沒想到連那位老大的人影都沒看到。”

“沒事!”何以安拍拍孔笑陽的肩膀,“能那麼容易被我們抓到他就不是老大了,那位老大很可能早就不在英國了。”

“那他會去哪裏?”

“中國!”何以安堅定的說,“現在他在暗我們在明,所以我們要提高警惕了,何簫你去C市幫我處理件事,回來送你和小曉一個盛大的婚禮。”

“我才不要和瘋婆子結婚。”

“真的?那好吧,據我說知公司有好多人喜歡小曉,我做媒小曉肯定會答應的。”

“不要!”何簫心急口快說出來,其實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小曉的,再見到夏嫣然的時候,他心裏異常平靜,但是看到小曉不開心他就會緊張,人就是這樣,在沒有遇到真愛的時候,總會把喜歡誤解成愛。

“最新報道C市立新老總因公司出現財務狀況,今早晨跳樓自殺。”

我坐在病床上看今天的早間新聞,我依稀記得劉明新的樣貌高高瘦瘦,當時見到他的時候話不多。

“發什麼呆呢?”何以安提著早餐來到病房。

“沒什麼,你帶了什麼好吃的。”我接過袋子打開。

“都是你喜歡吃的。”何以安寵溺對我微微一笑。

“對了,我媽從英國回來了,下午到A市,你和我去機場接她吧。”

“丈母娘回來了我當然要去接。”

“以安你出來。”

何簫在門外喊何以安。

“什麼事?”何以安好奇的問。

“夏嫣然,哦不對是夏焉雪自首了,她說所有事都是她做的。”

“我知道了,夏焉雪是為了她的老大。”何以安若有所思,事情他想的很全麵卻唯獨把夏焉雪漏掉了。

“我們難道就這樣完了麼,真正的黑手還沒抓到。”

“怎麼能完了,我後邊還有更大的局呢,不過估計這個老大元氣大傷,暫時不會有什麼動靜,咱們就敵不動我不動,好好過日子給他一種我們放鬆警惕的模樣,總有一天他還會再出來的。”

“好吧,終於可以歇歇了。”何簫伸伸懶腰。

“公司現在沒什麼事了,咱們去旅遊吧,順便再帶個小的回來。”某男環著某女的小腰說。

“不去,這幾天身子都快散架了。”

“好吧,在家裏我也能帶你看巫山雲雨。”某男壞笑著壓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