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我看到一張討厭的麵孔,何以安怎麼也在這裏?
“男神在向我們招手,示意我們進去呢,走走快點,真是太開心了。”小曉心花怒放,拉著我要上樓。
“小曉你去吧,我收拾房子。”這個人還是不見的好。
“你在躲著他?你和他一起住了那麼久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你不好意思見他了。”小曉又開啟她天馬行空的想象。
這丫頭廢話那麼多,從後邊推了一把她的後背:“趕緊去見你男神吧。”
無奈小曉自己去找男神了,我開車停在樓下,開始搬東西。
好多東西來來回回搬了好幾趟,累死了!我抱著最後一個大熊仔來到房間。
我進錯房間了嗎?何以安怎麼在?左右瞅瞅這是我們的房間啊。
“你出去,不然我告你私闖民宅。”一手抱熊一手指著他。
“你告去啊!”他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指套著一個鑰匙繩邊甩邊說。
小曉個叛徒,怎麼把鑰匙給他了:“從現在起,你不許和我說話。”
何以安先是撇撇嘴然後又點點頭。
小曉買了張風景畫,掛在客廳哪好呢?
“你那幅畫掛在沙發上邊好看。”何以安又開口了。
“不用你說我知道。”我冷冷的回道。
上了沙發把照片掛好,拍拍手,不錯。
何以安盯著因為自己掛好圖片而洋洋自得的廖安安,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他一個狼撲把小白羊按在了沙發上。
“啊……流氓,放開我。”瘋狂錘打他的雙肩,什麼肩膀那麼硬,鐵做的嗎?隔得手疼。
滿意的看著小白羊在身下掙紮:“不放開。”她越是掙紮越是能激起他最原始的征服欲,有技巧的按住她的胳膊,不能再掙紮半分,吹著熱氣,吻向她潔白光滑的頸,一路下滑。
力量懸殊,我放棄了抵抗。
身下的小羊沒了動靜,瞬間覺得無趣,停下來,無視她仇恨的眼光,起身:“以後別躲著我,這隻是懲罰。”
怒視他,“何以安你結婚了,幹嘛不放過我?”淚水忍不住流下來。
看著她落淚,他的心開始隱隱作痛,“我的快樂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放過你,我會不開心。”
擦掉臉上的淚水,不能在他麵前軟弱,微微一笑:“何大總裁,我知道你愛我,但是我們已經結束了,你這樣死纏爛打,沒有用。”
他俯身“有些事由的你說開始,卻由不得你說結束,別忘了是你先招惹的我。”語畢,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