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各取所需(2 / 3)

但是要和蕭冽生一個孩子。

這算是她的義務還是離開皇宮的代價?

“你覺得如何?”蕭冽再次出口問道。

葉楚沉思片刻,緩緩一笑,“好,臣妾同意。”

不同意如何,皇上想睡她,想有子嗣,她都沒有任何理由拒絕,這樣,也許真的有一日,她能離開這牢籠。

“嗯!”

兩人達成協議,蕭冽抬手給女子蓋好被子,“夜深了,睡吧!”

他伸臂過來,葉楚本能的身體一顫。

蕭冽感覺到女子的瑟縮,長眸微微一眯,“你很怕朕?”

葉楚臉色微白,緊緊攥著被子,咬唇不語。

“那一晚,朕太粗暴了。”蕭冽薄唇淡抿,有些歉意的道。

葉楚微一點頭,“臣妾很疼。”

說完才覺得窘迫,懊惱的蹙額,今日夜裏她似總說錯話。

蕭冽皺了皺眉,“現在呢?好了嗎?”

“已經好了。”

蕭冽放在她錦被上的手緩緩上移,撫上她的臉頰,眸光變的深邃,低低啞啞的道,“那今晚,朕溫柔些。”

葉楚猛然瞪大了眼睛,“今晚?”

蕭冽緩緩傾身過去,勾唇笑道,“既然我們已經協議好,自然越快實施越好。”

葉楚看著男人靠近的俊臉,胸口劇烈的跳動起來,剛要說什麼,男人突然俯身,在她鎖骨上輕輕一吻。

葉楚腦子了“轟”的一響,似是被雷炸了一下,炸的一片空白。

寢衣被解開,男人微涼的唇在她脖頸和肩膀上徘徊,濃烈的男子氣息一點點侵占而來。

那日夜裏的折磨浮現在葉楚腦海中,她臉色轉白,緊緊的握著蕭冽的手臂,不斷的顫抖,“皇上、”

蕭冽停下來,抬手撫了一下她的臉,低柔的道,“別怕,今晚朕會很溫柔,你若不適,我們隨時停止。”

也許是男人輕柔的聲音安撫了她的恐懼,也許是男人幽深如夜的眸光趕走了心中的陰影,葉楚漸漸平靜下來,微一點頭。

男人再次俯身下去,極輕的吻落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輾轉徘徊,耐心的一點點吻著她。

感覺和那日完全不同,葉楚閉上眼睛,感覺到男人的吻由溫涼變的炙熱,在她身體上帶起串串戰栗和酥麻,身體變的火熱,滾燙中生起異樣的波濤翻湧。

燈火幽幽,夏夜靜謐,絲滑的錦被在身上抽離,每一寸肌膚都變的無比敏感。

男人的確非常的溫柔,和她看到的、認識的那個冷酷帝王完全不同,此時的他僅僅是個男人,給予她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情感。

葉楚忘了那晚的疼痛,沉溺在他的唇舌下,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應。

這一夜,夏風和暖,燭火纏綿,本陌生的身體原來異常的契合,粗重的喘息中,他們隻是最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不涉及朝政,不涉及君臣,不涉及情愛,隻是本能的需要。

在這種需要中,孤獨的心跳重合在一起,這一刻,無比的接近。

……

次日早上,天氣晴好,萬裏無雲。

一大早,明媚的陽光照在窗子上,淡金色的光線穿過紅木窗欞,在寢殿內灑下溫暖的光芒。

已經日上三竿,葉楚才睜開眼睛。

渾身的酸痛讓葉楚漸漸清醒,轉頭,枕邊空空,男人早已上朝去了。

葉楚揉著肩膀起身,說不出的怨憤。

男人昨晚一開始的確很溫柔,後來大概察覺她沒有不適,便失了控製,忘了自己說的話。

雖然不像初次那樣粗暴,卻讓她也無法承受。

實在可恨!

更可恨的是,她不敢反抗!

“娘娘,您醒了?”四喜走進來,突然撩開床帳。

葉楚忙將錦被蓋在滿是紅痕的身體上,幹幹一笑,“什麼時辰了?”

四喜捂嘴笑了一聲,拿了衣裙來服侍葉楚穿衣,“都快午時了!”

“啊?怎麼不早點叫醒我?”葉楚道。

“皇上交代了,您沒醒,讓奴婢們誰也不許進來打擾。”四喜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低聲問道,“娘娘和皇上昨晚是不是那個啥了?”

“那啥?”葉楚臉上一紅,伸出手指杵了一下四喜的額頭,“小妮子,人不大,學壞到是快,還敢來調侃主子了!”

“奴婢不敢!”四喜嘿嘿一笑,“娘娘您和皇上都這樣了,就不會想著出宮了吧!而且奴婢看皇上對娘娘也挺好的。”

葉楚擁被坐著,懶懶睨她一眼,“你哪裏看的出皇上對我好?”

他們之間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不過蕭冽並沒有她想的那樣暴虐冷酷,至少她說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話,他都不曾跟她計較。

“反正奴婢希望皇上和娘娘一直都好好的!”

“行了,別拍馬屁了,趕緊給我找衣服來!”

“是!”四喜取了衣裙過來,“娘娘餓了吧,禦膳房裏給娘娘燉了參湯,正溫著呢!”

葉楚下了床,隻覺雙腿發軟,又不敢露出來讓四喜笑話,隻忍著起身洗漱,暗暗決定今晚要早點睡,不能重蹈昨晚的覆轍。

……

這兩日,福公公發現,皇上晚上回寢殿的時間早了。

之前,每次都是到了三更天,他催促至少三次,皇上才離開禦書房回養心殿,而這兩日,不用他催促,剛過了一更,就已經將奏折都闔上了。

而寢殿內,夜裏的燈火也一日比一日閃爍的厲害。

他知道皇上和德妃的事定是成了,打心裏也跟著高興起來。

葉楚盡量早起,有時候仍然會睡過頭,午後才去給容太後和蕭太後請安。

兩人看著葉楚日漸滋潤的臉色,心照不宣,久久放在心頭的一顆大石落地,了一件大心事,也因此,對葉楚也越發的好。

蕭太後為人慈和,葉楚將她當做長輩看待,漸漸少了拘束,每日侍奉用心,真心喜歡和這個老人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