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頭如今是八龍寨的大當家,說起來,他以前還是蘇九的手下,而且以前在伏龍幫時蘇九還救過他的命。
蘇九殺了伏龍幫以前的幫主,取而代之後,曹大頭跟了蘇九一年,後來背叛蘇九,帶著幫裏的二十多個弟兄投靠了八龍寨,再後來也效仿蘇九,殺了八龍寨的寨主,自己做了大當家。
這幾年,不管底下人怎麼鬥,曹大頭見了蘇九一直夾著尾巴走,蘇九一走,便立刻翻臉不認人,教唆手下專門和伏龍幫做對。
蘇九懶的搭理他,也容了他幾年,沒想到離開了玉壺山,還能在這裏遇到。
“大當家的別和他們囉嗦,老規矩,誰他娘的被打趴下,誰他娘的滾!”阿樹恨極了八龍寨的人,見麵便打,此時二話不說,拎起一條木凳便撲了上去。
見蘇九沒阻止,長歡縱身而起,腳點阿樹手上的長凳,一記橫腿便將胡疤子踢飛出去。
用不著蘇九和喬安動手,八龍寨來的人不過片刻便全部躺在地上哀嚎。
蘇九過去,一腳踩在胡疤子的手腕上,隻聽“哢”的一聲骨裂的聲響,胡疤子嘶聲裂肺的叫喊起來。
“九爺、九爺饒命!”
“說實話,到這裏幹什麼來了?”蘇九冷笑問道,一口白牙森寒
“我們大當家吃壞了肚子、”
“吃你奶奶個腿兒!”蘇九喝了一聲,抬腿一踢,砰的一聲,兩百斤的胡疤子被踢飛出去,撞在牆上,順著桌椅滾下來!
八龍寨其他的人看著,一臉驚懼的看著蘇九,沒一人敢上前。
蘇九爺、在玉壺山這些山匪眼裏就是閻王爺!
蘇九上前兩步,抬腳踩在胡疤子的胸口上,微一用力,胡疤子便吐出一口鮮血,連聲求饒,
“九爺、我說,我說!是鴻運武館的白家兄弟找上我們大當家,說這酒館裏的掌櫃得罪了他們,讓我們來給他們出口氣,還給了大當家二百兩銀子!我們真不知道這酒館是您九爺的,否則說什麼這買賣也不敢接啊!”
鴻運武館、白家?
蘇九回頭看了喬安一眼,勾唇一笑,原來如此!
白家連接幾次栽在蘇九手上,不敢再上門鬧事,又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去城外找了土匪進城來鬧事報仇!
蘇九踩在胡疤子胸口的腿放下來,冷聲道,“回去告訴曹大頭,這酒館現在是我蘇九爺的地盤,想要砸場子,他自己來!”
“咱們不敢了!”胡疤子爬起來,賠笑了幾聲,帶著人便要逃走。
“等一下!”蘇九突然道。
胡疤子渾身一顫,瑟瑟轉頭,咧嘴一笑,“九爺還有什麼吩咐?”
“砸了我的店,就想這麼走了?把銀子都留下!”
“是、是!”胡疤子立刻將身上的銀子掏了出來,又招呼手下道,“沒聽到九爺的話?趕緊把銀子拿出來!”
七八個山匪,慌忙往外掏銀子。
一共有十幾兩碎銀子,胡疤子小心放在桌子上,“九爺,您看,弟兄們出來的匆忙,身上就帶了這些!”
“嗯!”蘇九點了點頭,“滾吧!”
“是,馬上滾!”胡疤子應了一聲,急急忙忙跑了。
“大當家!”阿樹麵容冷厲,“我和長歡這就殺到白家武官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站住!”喬安喝了一聲,轉頭看向蘇九,“大當家,就算把白家兄弟打一頓也無濟於事,咱們在盛京勢力不如白家,與其拚個魚死網破,不如等咱們有了錢,有了實力,再和他們算總賬!”
蘇九沉思一瞬,淡淡點頭,“安爺說的對,在盛京,武力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這筆賬,暫且記下!”
“我聽大當家的,這次放過白家,再敢來鬧事,老子砍了他的胳膊!”阿樹憤憤道了一聲。
蘇九把夥計叫出來,收拾了一下屋子,問喬安,“酒樓什麼時候開張?”
喬安道,“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後日便是黃道吉日,您看後日如何?”
“嗯,就後日!”
清源酒樓開張的那日,天氣極好,萬裏無雲,鞭炮震耳欲聾,響徹天際。
喬安暫時是酒樓的掌櫃,蘇九大炮四人扮成夥計,迎客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