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又是同樣的夢,幸好我的頭不再疼,夢也不那麼詭異。
本來不想寫這個,隻是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驅使我來寫。
或許是那種真實感,那空間裏的細節,回想起來異常的清晰。
我開著一輛奔馳,這不是我的車,因為我開的很心,路上還有積雪,很滑。
對了,今下了雪,很大,這是二月的第二場雪,從前不是沒下過雪,隻是城裏很少下這麼大。
也許沒人注意到,所有人的焦點都在這場瘟疫,完全沒有留意到,或許是毫無興趣。
世界上五分之一的人口停止活動,讓久違的寒風到了它昔日應該來到的地方。
幾千年後,這些普通的文字或許會提醒人們,為何這個月讓人停下腳步,卻沒有讓人們聽到應該聽到的聲音,想到沒有想到的事情。
很不幸,我開的奔馳車撞到一輛出租車,盡管我開的很慢,但我的刹車踩到底也沒有任何減速的意思。
奇怪的是我沒有停下來,沒多遠,我又撞到一輛出租車,相同的是,兩輛車裏都沒有任何人。
我隻能下車步行,積雪路的盡頭是個立交橋,這座立交橋線條有些科幻的色彩,這個並不是重點,關鍵在於我沒有見過這種色彩,很肯定的,現實中我也沒見過。
立交橋很短,左拐進到一條巷,路邊有很多攤,當然所有人都帶著口罩。
我很餓,在第一個攤買了兩種青菜,是什麼青菜忘記了,在第二個攤位上看到有賣熱騰騰的血腸。
雖然餓,我也不想吃這些,繼續走下去,我後悔了,因為防疫關係,沒有能吃飯的地方。
我拿著兩捆青菜來到一個遠方姨家,我媽媽很喜歡這個姨,實在的,我倒是覺得這個姨很會話而已,想起來我媽媽也是個爭強好勝的普通人而已。
為什麼來,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這些都不重要,沒記住,這更明這裏不重要。
有一個細節很關鍵,我發現有種青菜拿錯了,不知為何變成兩捆韭菜。
還是把菜還回去比較好,順便路過賣血腸的攤位,也好吃上一口,餓的時候隻要能吃飽就好。
很不幸賣血腸的也沒了,這些攤都沒了。
找個地方臨時落腳吧,來到一個賓館,或者旅館,也許是那種城中村,很破舊那種,好在房間還可以,三人間,同屋的人不認識。
躺在床上的我有種非常奇怪的無所謂,仿佛一切都是無所謂的。
有時候就命運特別愛捉弄人,這次命運來到夢中繼續它的惡作劇。
我遇見了她,她隻是路過。
不想寫下來,也是因為她。
無論多奇怪,我都不會在乎,我是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她,在這裏遇見她,我是那麼的意外,那麼的開心。
有多久,想想也沒多長時間,卻有種很久很久的感覺,仿佛那一刻時間停止,仿佛那一刻永恒不變。
想和她單獨相處一會,我去找賓館老板想要個單獨房間,老板告訴我十塊一。
即使在夢中我也不會相信這個價格。
為什麼要寫這個老板,因為我清晰的記得老板的臉,口音裏夾雜著難懂的閩南話。
誌玲姐姐溫柔的:現在時間下午兩點整。。
我手機的鬧鈴app,蘋果自帶的鬧鍾鈴聲糟糕透了。
其實這兩章都去掉不可描述之事,不是不想寫,隻是怕寫了也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