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是田伯光(1 / 2)

福州,一座曆史悠久的古城,它擁有兩千多年的曆史,始於何朝何代,市井小民也好,才子學究也罷,都已經很難追朔到這座城市的起源。

整座古城以知府公堂處的廣場為中心,以可並行四輛馬車的主道路分別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延伸,中間還分布著許多小街小巷,這樣方方正正的格局,形成了一座別具特色的方形古城。

古城的街道是由凹凸不平的大青石板鋪成的,曆經多年車馬行人的輾壓,棱角已經磨得有些光滑,即便有些凸起,也並不硌腳,反而呈點光亮。

街道的兩旁,是一排排樹木,還有古色古香的老房子,這些房子,有院落,有商鋪,形成別豎一格的景致……

院落裏的人們休閑自在,有的在下棋,有的在樹蔭下乘涼,還有的坐在凳子上,悠閑地喝茶聊天,品味著古城獨特的韻味。

由重達數噸的大青石搭建而成的城牆把這個古城緊緊圍了起來,位於主道最正中的便是北城門,厚度將近一米的城門敞開著,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時日沒有關閉了,在沒有戰事的時代,開關城門是一件吃力又不討好的事情。

高近二十米的城門上分布著箭垛,射擊孔和藏人的門洞等等,都是針對冷兵器進攻所設的防禦。

戰時,這城門肩負的就是一城官民的安危,而此時,並無戰事,於是,城門的作用,除了作為檢查站,用來限製一些無證出入城的行為之外,但是看那兩名連看人的目光都是懶洋洋的衛兵就知道,這裏更多的時代是在起著宣傳的作用,比如張貼一些布告。

這個時候,北城門有一些騷亂。

“滾滾滾!都給我滾,看什麼看?不服氣是不?再看老子一刀劈了你!”一個身高約一米七八的青年右手握著把明晃晃的大刀,一手叉著腰,背對著城門上的布告欄,麵目凶惡地對著一眾圍觀的百姓大聲吼道,不時還晃了晃手中的大刀。

一刹那,原本安靜得隻剩下一些閑人在布告欄麵前指指點點的閑人們一下以極快的速度四散而開,然後遠遠地駐足,觀望著,低聲議論著。

刀劍無眼,沒誰想去做那個不識相的人,但是不代表他們就這麼輕易地放棄了自己的好奇。

“這位大俠且慢,老夫乃此地念榜之人,勿怪老夫多舌,且請息怒,若有事大可細細道來,即便老夫不能作主,這福州城內亦有官府,不必以刀劍來對付尋常百姓。”一個老學究模樣的老人站了出來,對前那持刀青年行了一禮,喋喋不休地說著。

“我!田伯光!吃飯不給錢!呃,不對!”那持刀青年叫道,同時不耐煩地晃了晃刀,對著那老學究一指,大聲吼道:“老子就是這通輯令上的那淫賊田伯光!****良家婦女的那種!怎麼著?有本事你叫人來抓我,沒本事死一邊去,少**,惹毛了老子一刀把你劈成盒子!”

似是越說越氣,那田伯光直接把背後的通輯令給扯了下來,指著那幾乎沒有什麼辨識度的畫像,對著還愣在那裏的老學究似是語重心長地說道:“老人家,你也別怪我生氣,把我畫成這樣子,警察要怎麼抓人嘛?回頭告訴他們,畫像要畫好點,別搞得像美完顏還要P過的圖一樣,憑這畫像你們還想抓人?特征懂不懂?千萬不能因為畫不好而放過了壞人!”

說完,那田伯光把手中那通輯令隨手一撕,撕成幾片扔到地上,然後提著那明晃晃的大刀大搖大擺地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晃著腦袋,也不知道是姿勢擺久了脖子有點僵還是純粹習慣性動作.....

“那人就是淫賊田伯光啊?太嚇人了!”

“不是說那田伯光身高七尺,腰也是七尺嗎?怎麼長這樣子?這樣子還有點俊啊,怎麼這麼不學好,非得幹這下作的事??”

“看,淫賊就是淫賊,不讀聖賢書才混成這樣子,看他儀表堂堂,沒想到一肚子壞水,就連講話都有辱斯文....”老學究對著因為田伯光開始走遠後而慢慢圍過來的吃瓜群眾語重心長地說道,似有種恨鐵不成鋼般,現場拿了個反麵教材,開始他的滔滔不絕....

遠處,提刀大步前行的田伯光聽到後,頓時一個踉蹌......尼瑪的,老子淫了你家女人啊,說話這麼毒!我怎麼說也是本科畢業的,不要說什麼論語什麼的,馬列主義,鄧理,毛選我都學過,怎麼能說老子不讀聖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