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地方躺了一會兒後對,他現在躺在一張床上。
他大抵知道自己遇上了最近相當潮流的“穿越”,而且是相當老套的車禍穿。僅管這是一個猜測,但至少他知道車禍是真的,現在的近乎完好無損也是真的。
周圍的人一句話不,他套不出任何東西,他也隻能把這個最有可能的猜測當真。
身上的傷痛讓他不想亂動,就這樣繼續躺在床上,身邊的仆人依舊保持著那副神色慌張地摸樣,也不話
大概過了半個時,來了一個人。
啪——
那人一巴掌打在了最是慌張的仆人臉上,那人的力氣很大,將那仆人的臉打出一片紫青。
“少爺不了,你覺得少爺會自己變成這樣?你可以離開了。”那人渾厚卻不怎麼響亮的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
“可這傷是少爺鬥馬時不慎摔下所致”被打的仆人突然開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
原來會話啊周楚就在床上看著這一幕。
“周家不是不通情達理,每個人有五次機會,可你已經用完。”那人的右手緩緩握住,看著仆人的眼神中帶著笑意。
“少爺閉眼。”那人的聲音似乎透著溫柔。
周楚知道,這聲少爺是在稱呼自己,他有預感要聽話,所以他乖巧地閉上了眼睛。
閉上了眼睛不代表他聽不見、聞不到,聽見一道重重的、似乎是人倒地的聲音,聞到一股熟悉的腥甜味
大概閉了幾分鍾眼,就聽見那人溫柔的聲音:“少爺,可以睜眼了。”
睜開眼,沒有什麼變化,除了房間裏沒有仆人
“他們?”周楚盡力簡短的道,避免自己多帶來麻煩。
“樂家那邊派人去了,那時的仆人也處罰了。”那人筆直的站在床邊,話語中似乎永遠帶著溫柔。
這時周楚才看清這個人,暗紅色的短發有些微微的卷,但看起來沒有一絲亂糟糟的感覺,恰好合身的刺繡黑色唐裝並沒有顯其老氣,反倒增添了幾分穩重。
“少爺下次可別再試圖丟掉它了。”那人不知從何處拿來了一個圓形木質項鏈。
周楚接過項鏈,下意識的把玩著項鏈,項鏈上似乎刻著什麼,摸著有些凹陷的地方,又是下意識看著項鏈。
“楚?”看著項鏈上篆體的這個字,周楚不由的發出了聲音。
“少爺,即使在家養傷,也不能露出這般失神的樣子,您是貴族。”那人溫柔的聲音摻雜著一絲嚴厲。
“貴族?”處於失神狀態的周楚聲呢喃著。
很不巧,這聲呢喃的貴族讓一直站在床邊的那人聽到了。
一把寒意十足的短匕抵在周楚的脖子。
“又是一個試圖窺探周家的家夥,你把少爺帶到哪兒了?”那人不再溫柔,甚至沒有感情,冷冷的,讓聽到這話的人感覺掉落冰穀。
短匕一點點的割破周楚脖子上的皮膚,漸漸的血液滑落在周楚的衣服上。
周楚不敢話,生怕因為自己話導致短匕割的更深,他甚至連口水都不敢咽下,堆積的口水開始順著嘴縫留下。
“別頂著少爺的那張臉做出這般無禮的行為!”那人一下收了短匕,同時拿走了項鏈。
“我沒有”沒有了短匕的威脅,周楚捂著脖子,有氣無力的道。
“這裏是周家,你逃不掉,我建議你出來,我可以保證你死不掉。”那人再次站的筆直,一身貴氣,不像是一個仆人。
“我一醒來就在這兒,我也不知道。”
那人仔細觀詳著周楚,隨後一把拉開周楚的衣服,沉默片刻後開口:“模樣、氣息、甚至是胎記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