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偷偷欺負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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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這種臉皮厚得快要趕上城牆了的男人,怎麼剛好被她遇上了?他到底這樣肉麻地喊過多少女人?還是隨便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這兩個字,他都能像吃飯喝茶一樣隨時隨地說出來?惡心啊……

雖然這兩個字成甜甜聽得極為不順耳,可是不可否認,慕淩軒的胸膛卻真的很溫暖厚實。靠在他那兒很舒適,比她剛才一個人睡暖和多了。

這牢房裏的木板床本身就硬,就算重新加了新被褥也還是硬。成甜甜一個人睡著怎麼都覺得不舒服,現在慕淩軒來了,躺在他寬厚的胸膛,就有點像躺在了溫暖舒適的席夢思,感覺好了很多。

成甜甜不再掙紮了,最主要是鬧騰了一晚上,她也真的累了。所以此刻,她乖乖地把頭埋在這個義務來給她做伴的男人胸前,安安心心地睡去。

不一會兒,就聽到成甜甜傳來了細微均勻的呼吸聲。

慕淩軒緊緊地擁著成甜甜,看到她一下子就在自己的懷中睡熟了,心中既滿足,卻又有些鬱鬱的不快。

滿足的是,又一次把這難以馴服的女孩摟在自己的身邊睡了。

不快的是,她也太大大咧咧一點了吧,一個女孩子,對人一點防範之心都沒有。這樣怎麼可以?

雖然他是她的丈夫,但是慕淩軒心中清楚,成甜甜是並沒有把他當做丈夫來看的,她卻依然能跟他在一張床上這樣睡熟。

今天晚上是他,如果哪天換上另一個男人,哄她說要這樣摟著她睡,她是不是也會這樣安心無恙地靠在人家身上睡著?那人家還不要把她這隻誘人的小羊羔啃得幹幹淨淨,連骨頭渣都不剩……

想想都不舒服,雖然這個情況根本不可能出現,他不會再給任何別的男人靠近她的機會。可是,她這麼不拘小節肯定不行啊。

看來有機會還是得多跟她講講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禮教,讓她有空多看看《女誡》、《女訓》那一類修心養性的書。

唉,這個稀奇古怪又傻裏傻氣的女孩,還真是牽著他的心了。

慕淩軒心裏雜七雜八地想著,雖然並不是第一次這樣擁著成甜甜入睡。可是今天晚上他的心情和以前兩次都不一樣,總是平靜不下來,有點兒心猿意馬。

燭燈也沒有熄滅,慕淩軒勾頭欣賞著懷中嬌憨入睡的女子,越看越越覺得心動,情不自禁又在她緊閉的眼睛上輕輕吻了一下。

忽然看到成甜甜敞開的衣領裏,露出一個樣式別致的水晶吊墜。

慕淩軒把吊墜拿在手中細細地打量,真的很精致。最特別的是,這個水晶石是一個少女的形狀,就跟成甜甜的樣子差不多,一看就是專門依照她的模樣打造的,還真是一件獨具匠心的珍品啊。

隻是,這個東西,前兩天他們兩個人大鬧時,他差點掐死她的那會兒都還沒有見過呢。現在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莫非是紀風剛剛送給她的?

慕淩軒看著看著,心中就開始惱火。

他敢斷定,這個水晶吊墜不是成甜甜自己本身就有的東西,而是某一個傾慕她的男人送給她的。

真是豈有此理!她是他的女人,怎麼能讓她把別的男人送給她的信物,就這樣大刺刺地貼身帶在身上呢?看著就刺眼啊。不行,肯定不能由著她這樣任性胡來!

慕淩軒想著,毫不遲疑就把這個水晶吊墜從成甜甜的脖子上取了下來,隨手裝進了內衣的口袋裏。

卻在取下項鏈的時候,看到成甜甜雪白的脖頸上,還有兩道淤紫的痕跡。那是那個她把他刺激得幾近失控的夜晚,他掐住她脖子留下的印記,現在還沒有完全消除。

唉,那天還真是傷到她了。

慕淩軒輕輕歎息一聲,心中又是愧疚又是疼惜,忍不住俯過臉去,輕柔地親吻著成甜甜脖子上的傷痕,仿佛這樣,就能使那裏快點兒好起來一樣。

他吻著吻著,呼吸就漸漸急促起來。

這個女孩,真的就像一個天生的尤物,她是那麼甜潤美好,讓他嚐一口就再也舍不得放開。明明是他的妻子,他又那麼喜愛著她,卻不能盡情享受。成甜甜,她還真是上天專門派來收拾他的那個人啊。

慕淩軒微微喘息著,手不知不覺滑進了成甜甜的單薄的衣衫裏,停留在她嬌小飽滿的(胸)脯,輕輕地揉捏撫摸……

少女的身軀,柔軟,嬌嫩,帶著處子的芳香。

她的ru房,玲瓏小巧,慕淩軒用一隻手就能完全握住,卻又不失豐盈挺秀,足以令每個男人為之癲狂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