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開的衣衫下,雲櫻那光潔如玉的肌膚令那(欲)求不止的(色)狼幾乎瘋狂,他再也等不及,一把扯落自己的褲子……
就在此時,突然從窗外飛進來一道迅猛無比的銀光,正中黑衣人的後腦。
似乎受到了某種致命的一擊,那黑衣人本來歡愉的臉上突然變得驚懼無比,他的瞳仁完全凸現了出來,嘴角流出了一縷烏紫的黑血,隨後他就重重地倒在了雲櫻的身邊。
“啊!”雲櫻恐懼地抱住了自己的頭,不敢再看那駭人的屍體一眼。
“雲櫻,是我,我來救你了,你別害怕。”門被人大力踹開,慕淩軒衝了進來,慕飛緊跟在他的身後,手中牽著黑虎。
“軒……”如同將要溺亡的人見到了救生的浮木,雲櫻從床上直跳下來撲進慕淩軒的懷中,淚如雨下:“軒,我好害怕,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慕淩軒一手攬住雲櫻,看著那倒在床上已經死去的黑衣人,還不解恨,又照著那黑衣人的屍體連連射出幾枚毒針,聲音冷厲如同寒風中的冰刀:“誰若傷害你,我會讓他死上一百次都不夠!”
說罷,他又轉頭對站在一邊的慕飛道:“跟他們幾個說,今天這裏的人全部殺死,一個也不能放過!”
“是。”慕飛答道。
“先留一個活口,問明他們的來路,然後同樣,讓他死!”慕淩軒又交代道,麵色肅殺冷酷。
“明白。”慕飛答應一聲,聽令而去。
雲櫻整理好自己散亂的衣衫,見那屍體竟然七竅都流了黑血出來,胃裏一陣翻騰難受,俯下身子連連幹嘔起來。
“雲櫻,你怎麼了?很不舒服嗎?”慕淩軒焦灼地問道
“我怕看到死人,可能今天嚇得太狠了……”雲櫻虛弱地直起身體,靠在慕淩軒的胸前,臉上淚痕未幹:“軒,你怎麼會來?若不是你,我隻怕今天不能活了下去。”
慕淩軒深歎一口氣,把雲櫻緊緊擁入懷中,語氣充滿憐惜和自責:“怪我,我應該堅持送你回去的。”
“他們好像是有備而來,可能我回去了,也逃不脫被抓。軒,我好怕那些人以後還會再來。”雲櫻想起那兩個頭目喝酒時說過的話,驚魂未定。
“我料想這件事情不會簡單,日後我會專門派人在將軍府周圍保護著你,你再出門自己也要小心一點。”慕淩軒沉吟了一下,柔聲地說:“雲櫻,我會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你莫要怕了,好嗎?我不會讓你再受到一點傷害。”
“軒,謝謝你。”雲櫻輕輕點了點頭,心裏踏實了許多。
雖然和慕淩軒早就沒了關係,但是她對慕淩軒,卻就是有著這種天然的信任。他既然這樣說了,雲櫻便相信,自己走到哪兒,安全都會有了保障。
“雲櫻,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我以前說過要永遠保護你,這個不會變。”慕淩軒輕輕歎了口氣,聲音變得有些艱澀:“即使你沒有做我的……妻子,也一樣,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雲櫻聽了慕淩軒這麼說,一時心潮起伏,怔怔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本來因為驚嚇過度,她一直尋求依賴般的緊緊靠在慕淩軒的懷中。此刻平靜了些,忽然回過神來,她已經並非以前那個可以依偎在慕淩軒的身邊,可以隨意跟他撒嬌讓他嗬護寵愛的女孩子了。
心底不由泛起一股難言的苦澀,她趕緊從慕淩軒的懷裏脫離,站到了一邊。
慕淩軒見雲櫻這樣,心中也是一陣難過。他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現在已經隔了千山萬水,縱然曾經的歲月再令人追憶,卻再也回不到從前。
兩人就這樣無言地靜默了一會兒,突然都覺得有些尷尬。
慕淩軒微微歎息了一聲:“我送你回去。”
“好。”雲櫻輕聲答應道。
這個時候,慕飛帶著幾個侍衛走了進來,對慕淩軒說:“王爺,外麵的人已經全部處理完了。”
“問明了什麼來路沒有?”慕淩軒冷聲問道。
“那個人不說,他自己了斷了,不過屬下聽他們說話的口音,像是宸國那邊的。”慕飛答道。
“軒,我剛才聽他們說話時是說的主上什麼的。”雲櫻想起了那些人喝酒時說過的話,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