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要讓什麼艾米莎大人等久了,還是久等了什麼的!讓他等著吧!我困了,先睡一覺,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小羅伯特托大的說著!
這個時候,還是先探一探對方的底線比較好!
“這……”勞斯克拉麵露難色!
雖然艾米莎大人派來的侍者說是兩個孩子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可以什麼時候去見她,這也隻是停留在這麼說的層麵上!艾米莎大人,哪裏有可能真的等著兩個孩子去見她呀?讓艾米莎大人等,這不是找死嗎?
勞斯克拉關鍵不是怕小羅伯特和妮娜兩個人死,勞斯克拉最擔心的是,如果是小羅伯特和妮娜觸怒了艾米莎大人,艾米莎大人萬一遷怒於自己,那自己恐怕非冤死不可!但是現在也不可以對小羅伯特和妮娜用強,不然以後小羅伯特和妮娜成了艾米莎大人的親傳弟子之後那關係,肯定比自己跟艾米莎大人的關係近,到時候小羅伯特和妮娜再來個秋後算賬,那自己恐怕哭都找不到墳頭兒了!
如此蛋疼的事實擺在了勞斯克拉的眼前!怎麼辦?求唄——!
“小羅伯特小兄弟啊,你看你和妮娜才剛剛進入天府魔法學院,要不然,您就當給老夫一個薄麵,這就去見見艾米莎大人唄,艾米莎大人,可是咱們武陵州的唯一的一品魔導師,可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的啊!”勞斯克拉放下身段商量道!
小羅伯特小兄弟!
武陵州天府魔法學院的院長大人,竟然跟一個不到五歲的小屁孩兒稱兄道弟的!這事情要是傳出去,‘諧和’又該有工作要忙了!
“哼,誰願意見誰去見,我才不稀罕,本來還以為打算明天要是閑來無事的話,就去看看那個艾米莎大人是個什麼貨色呢!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我還多麼上趕著想要去見那個什麼艾米莎大人似的,不去不去,我才不去,不稀罕去呢!你們都走吧,我先要休息了!”小羅伯特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艾米莎大人,艾米莎,好美的名字,尊敬的院長大人,請問那個艾米莎大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魔法師呀?”妮娜在這個時候說道,語氣之中帶著一些好奇!
小羅伯特和妮娜,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可謂恩威並施,竟然將天府魔法學院的這些老狐狸鬥的團團轉!
勞斯克拉一聽妮娜這麼問,頓時知道了訣竅,想要說動小羅伯特,先要說動妮娜!小羅伯特很順從妮娜,這一點自打勞斯克拉第一次看到小羅伯特和妮娜的時候,就看出來了!而小羅伯特卻不是一個好說話的精靈,但是妮娜就好了許多,通過先說動妮娜,然後讓妮娜替自己說一句話,便可以說動小羅伯特!走這條道路才比較明智!勞斯克拉心中這樣判斷著!這也是小羅伯特想要達到的效果!這樣的話,妮娜可以得到的好處會跟多,而且也省的日後,天府魔法學院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來煩自己!
“艾米莎大人可不得了啊,要說起艾米莎大人的光輝事跡,可以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隨便拿出來一段,都是傳奇,隨便說出來一個,都是傳說!一百年前,就在武陵州,有一隻‘荊棘六頭長舌龍’攻擊人群,造成了民不聊生的慘狀!我們天府魔法學院的強者出去斬殺,但是都沒能夠打破‘荊棘六頭長舌龍’的超強防禦!甚至還有兩位二品魔導師因此而壯烈犧牲!‘荊棘六頭長舌龍’身長六十米,體格壯碩!特別對於土係魔法元素的控製,幾乎到了完美的程度!在這個時候,距離艾米莎大人出關的日子,還有三天!那三天,被永久的記錄到了武陵州州城曆史史冊!武陵三日!死人三十萬!一天,就死十萬人!那是經曆過那一場的浩劫的精靈,都不願意回憶的一段血淚史!精靈的魔法對於‘荊棘六頭長舌龍’沒有任何的作用!‘荊棘六頭長舌龍’顧名思義,有六個頭顱,每一個頭顱都可以吐出一條長長地舌頭!舌頭上麵沾滿了唾液,而這些唾液,卻都是帶著很有殺傷力的瘟疫的液體!液體散發在了州城的空氣裏麵,要是實力不夠強大的魔法師,根本不可能撐起過濾空氣的結界,無數剛剛下生的嬰兒,和實力不夠強橫的精靈,統統死在了那一場瘟疫之下!死亡,流血,哭泣,就是那三天的世界!然而三天過後,艾米莎大人出關了!在無數人的期盼聲中,出關了!如瞳火山爆發一般的實力,一道青白色的水柱,扶搖而出!好像是一把利劍,直刺天空!整個天空的雲層,被劍氣直接逼散!水流的刀,水流的劍!斬,竟然就在武陵州無數的人的眼前,振奮人心的一幕,橫亙在天地之間,如同擎天一柱的水流,朝著‘荊棘六頭長舌龍’的身體劈了下來!直接將‘荊棘六頭長舌龍’斬成了兩半兒!至此,原本鮮為人知的天府魔法學院的一品魔導師,為天下知!在以後的一段日子裏麵,艾米莎大人用‘荊棘六頭長舌龍’的血,煉製了幾鍋魔法丹藥,給武陵州的得了瘟疫的精靈治好了瘟疫!武陵州天府魔法學院,也用出售這些魔法丹藥所得的收入,給艾米莎大人在地下建造了一個宮殿!你說,艾米莎大人偉大不偉大?”勞斯克拉眼神之中充滿了崇敬!
妮娜撅著嘴,搖了搖頭道:“艾米莎大人為什麼不早三天出關呢?那樣武陵州就不會死那麼的精靈了,而且艾米莎大人怎麼可以出售那些魔法丹藥呢?萬一那些沒有錢的精靈也得了瘟疫,豈不是要因為窮而死去嗎?艾米莎大人不應該用出售治療瘟疫的魔法丹藥建造自己的地下宮殿!”
勞斯克拉一陣尷尬,沒想到妮娜對力量和強者竟然能沒有盲目的崇拜,真是難得!但是……唉,勞斯克拉歎了一口氣道:“唉,這兩個小孩兒,怎麼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