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還未來得及向章天朗詢問,章天朗父親回過神來一看,章天朗已經拉著章天澤跑到了聚義堂的門口,頭也不回的走了。
聚義堂中孤零零的隻剩下了章天朗的父親一個人站在那裏,表情複雜的站在那裏。
當天下午,宋大宇和徐大寶就將選儲大會在十天後舉行的事情宣傳的就連玄月山寨後院的母雞都知道了。
宋大宇也如期將七萬兩白銀的大箱子送到了章天朗父親的堂口,咱加上章家可以拿出來的十萬兩,一共十七萬兩白銀貼上了封條藏在了章天朗父親堂口的密室裏麵。
章天朗安慰了章天澤一中午,章天澤才不哭了,又回想起上午看見父親訓斥妹妹時,自己對父親確實有些不敬之處,現在父親應該心情很苦悶,於是決定到父親的堂口去給父親請個罪。
來到父親的堂口,章天朗看見父親正剛剛寫好了一封書信,交給一個紅頭巾的土匪囑咐道:“此事要是出了差池,我要你腦袋!”然後一擺手,那個紅頭巾的土匪將信件揣在懷裏就出了堂口。
“父親,”章天朗語氣歉疚的走了進來。
章天朗的父親平日裏哪裏會計較什麼敬不敬的啊,再說自從帶章天朗到驚鴻山治傷回來之後,哪裏還有人對自己恭恭敬敬了?不知道章天朗是來幹什麼,抬眼問道:“老三,又惹什麼事兒了?”
“哦,沒事,父親,你剛剛交給那個弟兄的是什麼信件啊?”章天朗一看父親沒生自己的氣,也自然不會去再惺惺作態的將父親不計較的事情拿出來計較一統,再請個罪什麼的。直接就索性問了心中的疑問。
“還不是告知一聲宮長鶴說財色都已經給他準備好了,過兩天就會給他送去。”章天朗父親有點無奈的說道。
“啊?真給那老淫*棍錢?憑什麼?”章天朗一聽就不樂意了。
“憑什麼?嗬嗬。”章天朗父親苦笑一聲,說道:“假如宮長鶴真的要糾結一幫高手將玄月山寨圍剿了,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就憑這個。”
章天朗心中一陣感慨,這世界的規則比上輩子的那個真實多了。
“那,父親宮長鶴那個老淫*棍,可還是要咱們出二十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呀!咱們也給他送去?”
章天朗的父親點了點頭道:“女人倒是好說,到拜月鎮去直接搶來便是。過兩天我會派人去搶。”
章天朗一聽,想了一會兒,眼神中閃爍了一絲詭異的微笑,想必是想出了什麼鬼點子,對父親說道:“孩兒這幾天倒是閑著無事,要說欺男霸女孩兒算是最在行了,我看這事兒,就交給孩兒去辦吧。”
“也罷,就讓你去辦吧。對了上午你替老四當我一巴掌,讓我很詫異啊,你的實力有提升?”章天朗父親還是最關心這個問題。
章天朗可不想這麼早就穿幫,立刻解釋道:“沒有,那時是父親不忍心下手而已,我出於下意識將您的手腕擋住,感覺您是自己收了力的。”
“原來如此,氣得忘記了,嗨,真是好笑,都這麼多年了,還很胡思亂想的。你的狀況…”章天朗的父親怕傷害到章天朗的自尊心,說到一半戛然而止,然後岔開話題說道:“你去搶良家婦女去吧,多帶點兒人。”
“嗯,孩兒告退。”章天朗躬身抱拳說道,然後離開了父親的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