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口中蹦躂出來的三個字兒,可真是夠讓沈磊覺得刺激的。
“什麼?走了?”怎麼說走了就走了呢?她想吃的飯,他都已經給她買來了,她怎麼就走了呢?
沈磊麵對這樣的狀況,有些啞口無言。
“她怎麼就走了呢?”沈磊好生疑惑,當他疑惑的目光望向許澤的時候,眉頭不由地就擰了起來。
被沈磊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的許澤,老實交代著事情的經過。
“剛剛我來找你說下午開會的事兒,你不在,美倩就問我,是不是要結婚,我說不是,她就氣衝衝地走了,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明白,美倩到底是怎麼了。”
剛剛沈磊還是一臉的疑惑,現在聽完了許澤的話之後,沈磊立馬就明白了。
天啊,他的又一個謊言又被揭穿了。
好不容易才將美倩給哄好,現在又遭遇了如此危機,他立馬就覺得頭大了起來。
瘋狂的舞池,閃爍的燈光,迷幻的音樂,扭動的身姿,這一切,對於一個頹敗的小青年來說,無疑是最正常的風景。
但對於一個遭遇無數打擊,無法站起來的小青年來說,卻是那麼地悲傷。
醉酒狀態當中的許天,在一番揮汗如雨之後,漫步出了舞池,搖搖晃晃地拐出了酒吧。
在酒吧外麵一條昏暗的巷子裏,許天跌坐在地上,從一副兜裏掏出了手機。
此時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隻想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罵人,要罵的人,是姚飛潔,是那個女人,都是那個女人,要將他的一切給毀掉了。
正在敷麵膜的姚飛潔,剛剛將麵膜貼上,就聽見了手機鈴聲。
她也沒有看,是誰打來的電話,拿起手機就往耳邊送。
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連問候語都沒有說出口,耳畔就傳來了一個男人充滿了憤怒的聲音。
“王八蛋,是你毀掉了腦子的一切,你這樣的女人,活該又老又醜沒有男人要,再這麼下去,你就等著孤獨終老沒有人養老送終好了……”
惡狠狠的話語,甚是刺耳。
姚飛潔耐著性子,安靜地聽著。
在許天終於咆哮完了之後,姚飛潔冷著聲音問:“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有關係,有關係,當然有關係……”許天高著聲音大喊,他的話,被路過的人聽見,片麵的詞語總是會讓人浮想聯翩,從許天身旁走過的人,都忍不住會哈哈大笑。
姚飛潔也被許天的話雷得外焦裏嫩,她得出結論,這家夥是喝醉酒了,所以將心裏麵的不滿都給爆發了。
看來這幾天是將他給憋壞了,既然罵也罵了,她就得掛電話了。
可姚飛潔還沒有來得及將電話給掛斷,耳畔就傳來了許天懇求的聲音:“我想回家,能帶我回家嗎?求求你了,帶我回家,我不想在這裏,不想在冰冷的地上坐著,送我回家……”
姚飛潔一把就將麵膜扯掉,一臉的擔心,想象著一個二十歲的男生,喝得爛醉,在漆黑的巷子裏麵,遇上壞人,要是那些人還是變態的話,他的純潔會不會被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