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王芳芳就憤怒地將錄音筆拽緊，衝著文晴晴質問：“這裏有多少是真的成分？”
要是真的成分的話，還真是沒有，本來是要根據文晴晴給沈磊送珠寶的錄音剪輯的，但是他顯得很是正，竟然對那珠寶沒有動容，剪輯師費了很久的勁兒，都沒有剪出一段想要的結果。
思來想去，文晴晴就決定找配音師模仿沈磊的聲音來錄音，再讓剪輯師穿插一些沈磊自己的真實聲音。
被王芳芳這麼一問，文晴晴有些發虛，她低著聲音說：“百分之三十吧。”
“是嗎？”王芳芳冷冷的目光盯著文晴晴，隻是兩個字兒而已，就讓文晴晴一下子撒謊不下去。
文晴晴歎了口氣，硬著頭皮道：“我找人錄音的，真實成分大概有百分之一吧。”
還以為，王芳芳會生氣，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突然間就衝文晴晴誇讚了起來：“幹得不錯，不愧是個聰明的女人。”
王芳芳徑直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她將錄音筆放在桌上之後，衝文晴晴道：“我現在就將錢給你。”
王芳芳拿著支票，在支票上寫了五百萬。
這和之前約定的錢完全就不能夠成正比，少了不少。
文晴晴碰過五百萬的支票，盯著上麵的數字瞥了一眼，隻是看了一眼，就衝王芳芳不滿地道道：“王董，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等事情辦完了之後，你給我……”
文晴晴的話還沒有說完，王芳芳就重重地將桌上的杯子砸碎在了地上。
突兀的動作，偌大的聲響，讓文晴晴被嚇了一跳。
耳畔是王芳芳衝文晴晴的指責：“文晴晴，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當初說的價格，可沒有要讓你摻假，現在你的東西，真實成分少得可憐，能夠給你五百萬，也算是我王芳芳重情重義了，你覺得呢？”
被王芳芳這麼一吼，文晴晴擰了下眉頭，五百萬是比原先的少，但是也夠她花好一陣兒的了。
思量再三，文晴晴衝王芳芳道：“那好吧，那就五百萬吧。”
文晴晴顯得很是不情不願，但事情成了這般模樣，也隻能夠接受，她準備將五百萬兌換之後，就有多遠，走多遠。
王芳芳的目光盯著辦公桌上的錄音筆，雖然錄音筆裏麵摻假成分嚴重，但是至少能夠讓沈磊名聲不好，如果激起輿論討伐的話，沈磊的市長之位，很有可能就做不下去了。
一想到這裏，王芳芳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她準備將這一大段的對話放到網絡上去，之前本來是有沈磊的把柄的，卻因為周正毅，讓王芳芳心軟了起來。
周正毅的勸說下，王芳芳將沈磊的巨額簽款單給了周正毅，後來周正毅進去之後，王芳芳懊悔不已，她去看周正毅的時候，有問過周正毅那些簽款單在什麼地方。
一聽她到她的話，周正毅立馬就惡狠狠地對她道：“簽款單早就被我給撕碎了，芳芳，你別再胡思亂想，安分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