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遠拎著兩袋子東西,安白幫忙拎著裝了衛生棉和紙抽內衣之類的袋子。
安白終於有拖鞋穿了。
換上粉色兔子頭的拖鞋,下一步應該是去洗澡睡覺。
安白問:“你打算幾點走?”
昆遠騙她:“你洗完澡跟你看會兒電視就走。”
安白想了想,這也正常,談戀愛都不能坐在一起看電視那豈不是太沒意思了。
洗澡安白用了二十分鍾。
頭發被擦得半幹,不滴水了,穿上睡衣。
安白在穿上睡衣之前戒備地穿了無肩帶的那種bra……雖然長得骨瘦如柴,但是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有很多小肉肉的。
“洗完澡了?”昆遠斜倚在沙發上看著安白。
安白點頭。
昆遠說:“過來這坐。”
情侶就應該坐在一起啊,安白不過去的話,就顯得太不配合了。
昆遠的視線看著電視,一手按著遙控器,另一手很自然的把安白樓到了懷裏,粗糙的手掌摸著她細膩的身子,而他身體稍微一翻便把安白放倒,半壓在了身下。
“老實躺會兒,陪我看這個電視。”他在她沒幹的發絲上親了一口。
安白努力呼吸的說:“坐著看吧!”
昆遠沒理會安白對姿勢的要求,繼續保持著這個他特別喜歡的姿勢,不過五分鍾,安白的精神就投入到了電視劇的劇情裏。
昆遠專注聞著她的發香,一條長腿半騎著她的身子,把她圈壓在懷裏,一低頭就吻到了她的耳垂和臉頰。
“先別看了。”昆遠伸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扳過來,在她眼睫眨動時迅速起身吻住她的小嘴兒,嘖地一聲,狠狠地把她的小嘴吸得牢牢的。
男人半跪在沙發上,一遍遍的吻她吞著她的唇舌。
安白被他弄得疼了,腦海裏隻記住一個聲音,情侶之間接吻是很正常的。但是害怕的睜開眼睛看他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某上司惡意朝著她的襠一部。
無語至極,她覺得要被自己的緊張情緒搞窒息了。
昆遠很快身體壓了下來,安白突然覺得腿縫被什麼硬東西硌到,且是進來了在磨,安白全身的每一個毛細孔都在恐懼地進行著收縮。
“別怕寶貝兒,就接個吻。”他拿開她抗拒的小手,攥在手心裏,吻她嘴唇的同時反複揉撚著她的小手指節。
安白癱軟在沙發上:“可,可以了……”
昆遠吞咽著兩人口中的津一液,舒一爽無比,但是卻被身下軟軟的身子逼到了難受的極限,全身發燙,奇癢無比。
他呼吸急促,輕吻著她眼角喘著粗氣說:“給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明天我們就去把證領了。”
他詢問著,但大手卻快速的伸進了她的睡衣裏。
慌亂中沒解開安白的bra,隻是隔著bra捏了一把軟而美好便握住不放。
安白擰眉,想坐起來卻怎麼都起不來,像個小雛雞一樣做著沒用的撲騰:“我都說過了……唔……你別這樣做……嗯……不可以……”
她確實是被嚇找了。
昆遠望著她白洗臉的,吻了又吻,找回理智的把她放開來。
安白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跑開。
昆遠忍著感覺叫她:“沒事,過來我這坐下。
安白搖頭:“我不去。”
昆遠望著她白白的腿,喉結上下滑動地咽了咽因感官比較饑一渴而產生的唾液,雙眉緊鎖:“我們在談戀愛,且是在熱戀當中,熱戀的男女開開這種玩笑不是很正常?小白,你這樣排斥我,我想我應該給你爸媽打個電話。”
安白不懂:“你給我爸媽打電話幹什麼?”
昆遠嚴肅道:“你爸媽說了,你無理取鬧的時候讓我打給他們,他們教訓你。”
安白囧的很。
“我沒有無理取鬧……”
最後兩個人坐在一起看電視。
安白還是不敢跟他坐的太近,但他卻伸手摟緊了她。安白的後腰正好靠在他的襠部,很不適,眉毛皺的都快要變成十八彎的山路了。
昆遠摸著她的腰,薄唇在她耳邊和臉頰上來回親吻遊移著說:“不是勃起,別怕,它平時就這麼大。跟你講一件事,我記得我十九歲的時候,在大街上被一位警察姐姐叫住,那位姐姐嚴重懷疑我這裏私藏了武器。”
安白捂著耳朵,這種人為什麼能活在世上?不要臉不要臉太不要臉了吧!
昆遠瞟了一眼無聊的電視劇,哄著問道:“寶貝兒,我今晚留下來陪你,住在另一間房裏保證不過去找你。”
“不行。”安白絕不同意,不想圍繞著這個帶色的話題跟他繼續周旋,安白說正事:“明天,我叫蘇景過來吃飯。”
昆遠同意的點頭:“還有她老公和孩子都一起過來,你負責做飯給他們吃。聽說顧懷安他老婆不會做飯?顧懷安的命不過如此,口福這方麵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