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秋香聞言,抬眸看向尹致予,咧嘴道:“謝謝你了。”不待尹致予說話,卻聽田秋香又說道:“那日見到你的妻子,她是一個很好很善良的女子,就算你有心煩的事也莫要來這種地方發泄,她知道了該會很難過的。”
尹致予聽後,唇邊揚著一抹笑,他看著田秋香,問道:“她那樣說你,你還為她說好話?”
田秋香笑得有些尷尬,不過那份尷尬卻被她掩藏得很好:“人嘛,總會有先入為主的感覺,我念寒不會怪她的。”
尹致予笑了笑,終是說道:“今夜,我隻是偶然走到了這裏,不曾想卻遇見了你。”
田秋香見他並非在花街柳巷中買醉,手一抬,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後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這種人。”
她這人看人還是不會錯太多的,一看尹致予的麵相就知道他不是一個花心的男子。
尹致予眼眸斜了斜,看向田秋香拍打上自己肩膀的手,不待他說話,又挺田秋香說道:“念情,夜深了,我要先回去了,下次再找你聊啊。”
說罷,不等他說話她轉過身子,伸出手來朝尹致予做了一個再見的姿勢,隨後三步並作兩步,快速地消失在了尹致予的麵前。
尹致予看著她漸漸離去的身影,眼眸微微眯起,念香,倘若有一日,你知道了我所做的事,你還會這般相信我麼?
田秋香回到王府之後,南宮景軒一如既往地等在了鳴翠閣中,不過這一日,他卻帶來一個消息,那就是,南宮景軒的母妃想要見她。
田秋香在聽到淑妃娘娘想要見她時,想起了去年進宮時見到淑妃時的情景,想著她為了思念自己而生了一場病,心下便沒來由的覺得歉疚。
南宮景軒見她神色變幻,遂說道:“如若你不願意見我的母妃,我也可以推托的。”
田秋香呼了一口氣後,搖頭道:“沒有,明日我會隨你進宮的。”
金冠她現在的身份與以前不一樣了,她還是想去見見淑妃的,她想看看她的身子到底有沒有痊愈,如此,她心下的那顆石頭才能穩穩地墜地。另外,淑妃之於南宮景軒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人,倘若她拒絕見她,南宮景軒麵上不會說什麼,心裏卻也是不舒坦的。
翌日,田秋香便隨著南宮景軒進了宮,南宮景軒沒有刻意要求田秋香著宮裝,隨意慣了的她自然也不願意穿那些累贅的衣衫,就穿了一襲幹淨的灰白色衣袍素麵朝天地跟在了南宮景軒的身後。
到得和春宮時,宮內春花依舊,滿庭芬芳,蝶影綽綽,隻是那個曾經親切喚她為香兒的女子永遠也不會對她微笑了。
當田秋香再次見到淑妃時,她明顯從她眸底看到了不悅,隻是那不悅,卻是在南宮景軒背過身時方才投射在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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