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琛聞言微微一咳,回道:“自當盡地主之宜。”說話間朝軒轅宏看了一眼,軒轅宏得知其意,轉身便去準備了美酒佳肴。
因著念梅與念可離開了別院,是以,田秋香隻能被逼無奈地被眾人夾在其中朝軒轅琛的殿宇行去。
古來長幼有序,入得軒轅琛的殿宇之後,軒轅琛自然坐在上方,依次是念凡、念逸、念塵,因著念情未來,南宮景軒坐在了田秋香的身旁。
坐下之後,除了軒轅琛的桌上,其他每人桌前都上了酒盞,念寒見南宮景軒並未推卻飲酒,抬眸問道:“五師弟,我見你麵色有些蒼白,當是受了些內傷吧,能飲酒麼?”
田秋香聽聞眼眸朝旁一瞥,借著明亮的爐火,方才看清南宮景軒的臉色竟是蒼白若雪,他受了很重的傷麼?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南宮景軒垂眸,風輕雲淡地回道:“少量一些,無妨。”
軒轅琛這時說道:“五師弟,這次多虧有你去天山采藥,不然我可能就這般永遠地睡下去了。”
他初次醒來時,念香並未告訴他,是念寒去天山采的雪蓮與冰蠶,直到今晨,他才知道這事,本想著去看看他,卻聽念香說他並未回來,而今看他的臉色,當是傷得不輕吧。
南宮景軒搖頭淺淺道:“如若這次是師弟我受傷,大師兄同樣也會這樣待我的。”
“好!”軒轅琛聽聞,點頭道:“希望我們師兄弟的情誼能夠永存!”
念寒端起酒盞揚聲道:“幹!”
“幹!”
念逸與念塵端起手中酒盞,豪邁地說了一個字後便仰首傾盡了杯中之酒。
他們兄弟之間的情誼看著田秋香的眼中,隻覺洶湧澎湃,早在華山之行時,他便見識了古代江湖兒女的豪邁之情,而今置身其中,讓她隻覺陶然心醉。
她端起手中的酒盞,沒有說話,隻是仰頭喝了下去。
飲完酒後,他們又說了一蛙話,談話間,卻見逐月躬身走了進來,他行至南宮景軒的身邊頷首道:“王爺,屬下有事要親告。”
南宮景軒放下手中酒盞,鳳眸一斂,說道:“你說吧。”
逐月斜眼看了看南宮景軒身旁的念香,接著說道:“淑妃娘娘因著思念王妃,身患重病。”
“你說什麼?”南宮景軒聞言,心下一涼,放置於桌前的手掌緊緊握起,他轉眸即刻問道:“何時的事?”
遂月站立於田秋香的身旁,即便他的聲音十分之小,她也聽了個清清楚楚,聽清楚後,她心下顫動,從未想過,自己的失蹤竟是會讓淑妃娘娘思念成疾。因著是被青銅麵具男抓出來的,為了避免他發現自己的行蹤,她一直未敢與家人通信,而今淑妃娘娘都病成這樣了,那她爹娘又當是怎祥一番景象呢?她當真是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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