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軒隨之收回了手,將雙手負於身後朝書房行去,一麵走一麵回道:“練練輕功。”
逐月聞言,眼角忍不住的快速抽搐,練輕功也不待這樣的吧!臨邑城內有太多的空地與湖麵可以練習輕功,不需要在自家屋簷上飛掠來練習吧?
南宮景軒走進書房之後,立於石磚地麵上,他轉身問道逐月:“逐月。如果一個此刻意不在殺人,那麼你認為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經過兩次觀察,他認為青銅麵具男並不是想殺田秋香,他隻是想帶走她而已,並且,隻要有強敵出現時,他通常不會拚命劫走田秋香,而是以最快的速度逃走,從他的表現看來可以推斷出兩種結果,一是,他最擔心的是暴露行蹤,二是,他想要抓走田秋香的墓地並不是十分迫切。
逐月聞言,冥思一陣後回道:“屬下認為有三種可能,一為權勢,二為錢財,三嘛,應當就是為了美人。”
南宮景軒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這三種也可以歸結成一種。”
逐月眼眸一亮,接著說道:“錢財美人都是為權勢做鋪墊的。”
南宮景軒聞言,眉頭微微蹙在了一起,所有的事情到了這裏他就有些想不通了。田秋香怎麼又跟權勢扯上關係了呢?
現在,敵在暗,他們在明,看來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了。
兀自思索一陣後,南宮景軒眼眸一瞥,似想起一件事情一般,他朝逐月吩咐道:“以後有關於上官媃的任何事都不要稟告給本王了。”
逐月聞言,眼眸一瞪,本能地問道:“為何?”
南宮景軒見逐月居然問他為什麼,他俊眉一擰,盯著逐月看了半晌後,慢悠悠地咬牙說道:“再問為什麼,本王即可去找母妃讓她將彩霞賜給你做妻!”
彩霞二字是一顆霹靂炸彈一般在逐月的頭頂上方炸了開來,他瞬時抱著頭搖頭道:“王爺您饒了屬下吧,屬下以後再也不再您不開心的時候問為什麼了。”
南宮景軒聞言,俊眸一斂,沉聲問道:“本王何時不開心了?”
逐月嘴角抽搐,應和道:“王爺您開心,您十分開心。”
南宮景軒瞟了他一眼,也不與他爭論,隻問道:“罷了,還有何事要稟告?“今夜由於是情人夜,是以,他放了逐月的假,而他此時侯在這裏,想必是有要是稟告。
逐月聞言,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他正色道:”王爺,燕北太子派人送來口信,說是半個月之後會到達臨邑城,屆時,會來府中拜會王爺。“
南宮景軒劍眉微蹙,疑惑道:“燕北太子?”他什麼時候識得燕北太子了?
逐月首道:“是的。”
南宮景軒擺了擺手,說道:“你下去歇息吧,替本王回信說恭候大駕。”
“是的。”逐月應下後便躬身推了下去。
南宮景軒斜靠在紫檀木椅之上,凝望著書房之中燃氣的青花瓷香爐鼎,嫋嫋青煙悠然而起,將燭火映得氤氳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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