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出冷情絕的語氣有點不好,南宮蕭然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隻是覺的你笑的好漂亮”。說完臉就不自覺的紅了起來,跟個猴屁屁似得。
冷情絕看著南宮蕭然這萌樣,忍不住想要大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覺得不好意思,於是就強忍著笑意,轉身背對著南宮蕭然壓著笑意,低聲道:“這裏出口在哪裏?我要出去”。
一聽到冷情絕這樣說,南宮蕭然心中突然有一股很足的失落感。雖然都知道她要走的,但是……真的好難受。不過還是挽留的說道:“現在暫時不要出去,外麵有很多抓你的人”。南宮蕭然有點急切的抓著冷情絕的手。雖然知道她有意像不到的能力,但還是忍不住為她的安危而考慮。
聽到這個冷情絕心中很是不爽,猛的就甩開南宮蕭然的手,“我看……”冷情絕話還沒說完,“嗒”的一聲一個東西掉在了地上,而且還發這淡淡的光芒,冷情絕彎腰撿了起來,看著它“這個不是情宥送的鏈子嘛?!”差點就忘記了。等等,那她人呢?
“對了,我睡了多久了?還有情宥呢?”冷情絕將鏈子收起來放到包裏。
“剛好一天。她被人帶走了,就在你昏迷的時候”。
“慕容風?”該死的,竟敢耍小人行為,真是欠揍。
“不是,不知道是誰”。南宮蕭然解釋道。
見南宮蕭然這樣說,冷情絕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怒意:“你給我等著”。
“應該不會有事的,等風聲小點在出去吧!”南宮蕭然勸道。
冷情絕見南宮蕭然這樣說,煩的都快要怒死了:“你以為你是誰?別給我自作多情,快點放我出去”。說著還一臉厭惡的看著南宮蕭然。
南宮蕭然呆住了,他仿佛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嗬嗬。是啊!我就是太自作多情了。南宮蕭然心裏苦笑著,一步步後退,看著冷情絕,希望這最後一眼能夠將她忘記,自作多情的感受真是不好,南宮蕭然心裏憋屈的不行。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走向床邊按了一下某個位子的機關,出口處的樓梯上的石門“轟”的一聲就打開了,還有一聲“吱呀”聲,冷情絕看著照射進來光,急急忙忙的就跑了上去,然後就消失在光亮中……南宮蕭然難受的捂著胸口坐在地上。
冷情絕出來後又一聲“轟”的聲音和“吱呀”聲,原本的缺陷就被合上、遮掩上,而且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難怪他們找不到我,原來這裏還別有洞天啊!”冷情絕說著就摸了摸書櫃。
正想開門出去,冷情絕想了想又覺的不妥,於是就用了隱身術,消失在南宮蕭然的房間內。出去後,冷情絕用了一些染料將頭發弄黑,而且還穿上女裝。“還真的到處在抓我呢!”冷情絕低著頭偷瞄著看著街上巡視的官兵和自己的畫像,就無語的笑了笑。
“你說什麼?他們搬走了?什麼時候走的?往哪裏走了?”冷情絕震驚的看著這新戶主的管家。
“昨天搬走的,至於去哪裏?不清楚,他們好像來頭不小,我們做奴才的哪敢問啊!”
冷情絕見得不到消息,頓時就怒火衝天,“不要讓我抓到你們不然我要你們死”。冷情絕渾身散發出陣陣殺氣。那個管家見情況不妙,立馬溜之大吉“砰”的關上大門。
冷情絕從身上拿出像水晶一樣的蕭,然後就飛身離去……她來到一個隱秘的大樹上,“我知道你一定沒有出城的”。冷情絕說著就將蕭放到嘴邊吹了起來。
這是攝心曲,隻要心裏想著要找的人,那麼吹出來的樂聲就會飄到那人的耳裏,那人就隨著樂聲來找你,冷情絕用的就是這個……
“真的沒有辦法?”
“是的,隻有施法的人才能解開,其他的根本就是不行”。一個身穿黃色道服的老頭說道。
麵具男正想說些什麼,情宥突然就站了起來,這下可把麵具男高興壞了,“你沒事了?嗬嗬,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聲音中充滿了喜悅,說著就想上前去拉她,但是卻被穿著黃色道服的老頭給拉住了,“不要靠近,她會傷人。有人正在召喚她,想必應該是那個施法的人”。
“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見?”這讓麵具男震驚不已,原來她沒好。“那怎麼辦?就讓他走?”麵具男問著。
“沒有辦法。告辭。”穿著黃色道服的老頭說著就走了出去,身邊的夜影正想阻止,麵具男就抬手示意他算了。
“那現在怎麼辦?”夜影看著已經走出去的情宥問道。
“跟著”。
“是”。夜影說著就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