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牆上的俊美男子已經換了衣服。上身銀色襯衫,下身白色西褲,讓他看上去高貴而帥氣。
聽到她的話,他緩緩走向病,露出一抹比向日葵還要燦爛的笑容:“當然啦,不然你以為是古擎蒼嗎?”
她從未看到他露出這般純潔的笑容過,神情有些怔愣,片刻後目光再次看向天花板不說話。
“其實這種結果你心裏早就有準備了不是嗎,何必為了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傷心呢?”
“……”
修長而漂亮的手指上她的臉,帶著磁的嗓音像在魅惑人心:“慧姍,我們現在擁有共同的敵人。你瞧瞧自己現在那麼淒慘,他都不來看一眼,而你能眼睜睜看著他和楊綿綿幸福麼。”
麵無表情的蒼白臉龐露出脆弱和崩潰的神色,她握緊拳頭,目光波動,嘴唇咬得發顫。
“對,要恨,恨他、恨古家,恨所有欺負你的人……”
“恨。”
淡薄而漂亮的嘴角揚起,男人俯身輕輕落在她嘴角一吻:“對,乖女孩,跟我一起報仇吧。”
“好。”她還是機械的回答。
另一邊,在警察到達之前,驚慌失色的古擎蒼,已經愧疚地抱著失去意識的白狐衝向自己的邁巴赫。
現在能救她的,隻有曲月澤了,可那人偏偏被綁了回家!
“綿綿,你千萬別出事,堅持住,別忘了你還要當我的新娘呢!”再鐵漢的子,當看到那潔白得漂亮的毛發被血染紅時,他的眼眶紅了,比她身上的痛還痛上千百倍。
他恨不得將慕容熙碎屍萬段,不再心!
“喂,黑,馬上幫我聯係最著名的……獸醫,記住,對方一定要是可以信任的對象!”
已經得知情況的黑曜,擔心地問:“綿綿受傷了?正好我要去找你,你先將她帶到澤的公寓去,那裏有私人手術室,我一會兒就到!”
掛斷電話之後,他隨即將紀念恩帶上,兩人火速往曲月澤的公寓開車疾馳而去。
手術上,楊綿綿身上的傷口已經止血,知道她愛漂亮,古擎蒼忍著心痛幫她的毛一根根仔細擦幹淨,不讓血跡留在上麵,邊跟她說話。
白色被單上的白狐嗚咽著,後背上有一條十幾公分的鞭傷,對方抽得狠,沒有絲毫的手。
“綿綿,我知道你很痛,再堅持一下好嗎?醫生很就來了。”他伏在她耳邊低聲安慰著,看到她痛的哀嚎,他的手都抑製不住地顫動,就怕她堅持不住暈過去。
“綿綿,你忘了嗎?我答應要給你一個寶寶的,如果你睡著了,就看不到它了。”
微微抽搐的雪白身子讓人心酸,楊綿綿聽到了他的話,很努力想睜開眼睛,可是那一鞭抽得她感覺骨頭都在疼,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怎麼我才離開一眨眼的功夫,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啊?”
出乎意料的聲音讓古擎蒼不敢置信地轉身,當視中看到仆仆而來的曲月澤時,旋即露出驚喜的笑:“澤,你……你趕緊救綿綿!”
還以為他要說一些什麼感人肺腑的話,剛在肚子裏打草稿想著怎麼回答比較酷的男人就被粗魯地拽進手術室。
“別急別急,有我在綿綿不會有事的!而且也得讓我換身衣服啊,知道我和霧逃出來有多麼不容易嗎,渾身都是灰塵!”
“綿綿,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緊跟其後的楊霧衝到手術上,冷清的臉上露出慌張的神色。
古擎蒼著急道:“你趕緊去換手術服,我懷疑綿綿的骨頭都被打傷了,時間緊迫!”
“好好,我知道了,你別我衣服,我不搞基!”最後一句幾乎用吼的。
等曲月澤換完衣服時,無語看著躺在地上的“碎塊”。
他這是被一個男人強行撕衣了嗎?
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黑曜和紀念恩正好趕到,曲月澤嚴肅而堅決地隻肯留下紀念恩幫忙,其他人不許進,被黑曜拉住的古擎蒼才打消了陪伴在楊綿綿身邊的念頭。
“你進去也沒用,她現在半昏迷狀態,還是讓澤專心治療吧。”
同樣被禁止進入的楊霧反應過來,隨即走到他麵前詢問:“綿綿怎麼會受傷?”
若非看到男人那副自責和揪心的模樣,她怎麼可能如此冷靜地問。
古擎蒼驀地一拳砸向白色牆壁,眼眶猩紅:“慕容熙,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念恩說之前有個長得很漂亮的男人跟她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所以她才想和我分手。後來我仔細想過,那個人除了慕容熙不會有其他男人,讓念恩形容漂亮。”
“澤的事情估計也是他搞的鬼,慕容熙說過你們兩個現在自顧不暇幫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