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浮生很公式化的說,就像一個盡責的秘書。
“所以我隻值十塊零五毛的早餐?”
蔣紹霆語調上揚,與剛才那個自我驅離意識的男人截然不同。
“如果蔣先生選擇的是七塊錢的三明治,那你就值十二塊零五毛了。”
許浮生很不習慣穿絲襪,這令她覺得沒安全感。
而腿上的那雙玻璃絲襪令她尤為沒有安全感,好像一刮就會抽絲一樣。
“她說的沒錯,你真的很伶牙俐齒!”蔣紹霆笑著說,他是真的餓了。
“如果你願意陪我上天台吃十二塊零五毛的早餐,我會告訴你有關於我的事。”
蔣紹霆用指腹摸了下臉頰,被打的地方此時熱燙極了。
至少,得等到頰邊的痕跡消下去,才能見人。
“這是命令麼,先生?”許浮生又恢複到早晨令他既懊惱又不知所措的狀態。
“是的,是命令!”蔣紹霆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那麼好的,先生,我會陪你去天台。”許浮生唇邊泛起淡淡的笑來。
“你錢包呢?”蔣紹霆突然伸手掏起了許浮生的口袋。
“你買東西,找我錢包幹什麼?”
許浮生沒有隨身帶錢包的習慣,她也沒多少錢。
“我身上隻有一百的,自動販賣機找不開。”
“堂堂的蔣總連一百塊都舍不得?這錢算我借你的,要記得還我。”
“……”蔣紹霆看著手心裏的二十塊錢,突然發現,她真的比自己還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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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伊麗莎白近乎快要氣炸了,可在蔣宗勳的麵前,隻能忍耐。
啪的一聲,蔣慕天被蔣宗勳狠狠甩了一個巴掌,力道大的令耳朵都嗡鳴起來。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蔣宗勳氣得連連咳嗽,至於坐在一旁的曲雲曦則優雅將視線落於窗外。
仿佛置身事外!
蔣慕天委屈的捧著臉,耳朵到現在還聽不清楚事兒。
他怎麼也沒想到,蔣紹霆竟然會平安無事,明明新聞裏說的很嚴重不是嗎?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簡直太放肆了!”
或許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伊麗莎白提起了許浮生!
蔣宗勳胸口被氣的上下起伏著,似乎下一刻就會喘不過氣來。
曲雲曦適時的從包內將救心丸之類的藥取出,隨後遞給蔣宗勳。
“回去之後給我查查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他吃了藥,平複了下心情。
隨後以著陰沉的語調開口。
“屬於文森家族的東西,絕對不可能落到一個外人的手裏!”
在蔣宗勳的心裏,jc集團是屬於文森家族的產業!
“爸,你別太生氣了,當心身體。”曲雲曦伸手輕拍在蔣宗勳後背。
她的動作恰好到處,卻令伊麗莎白心裏的怒火燃燒的更旺。
伊麗莎白今天來,準備了最奢華的皮草與珠寶,她完全是想要……
完全是想要享受兒子登頂的快樂!
卻沒想到這一切竟然被那個小畜生,變成了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
而自己的兒子,竟然還要在這裏承受他本不應該承受的一切……
蔣紹霆,還有那個女人,她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你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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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蔣紹霆並沒有動三明治,盡管他的確很餓。
許浮生剛才下樓了。
他不知道她去做什麼,不過她不在,他也沒什麼吃東西的心情。
作為jc集團的總裁,現如今站在這棟近乎於高聳入雲的建築物最頂端……
他壓抑而又黑暗的一麵卻依舊無法得到釋放。
呼呼的風吹過自己身邊,蔣紹霆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裏一點點的失去。
是仇恨嗎?是名為仇恨的東西嗎?
如果真的是仇恨在一點點消失……
那麼……到底又是什麼在一點點填補仇恨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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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一更,大央繼續刻字,第二更稍晚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