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輛馬車比較大,我們幾個坐在車裏並不感覺到擠,現在這個車裏麵有四個女人,兩個男人,而鄧全這慫卻時不時的和殷家兩姐妹聊,那態度是說不出的關心。
沒走多遠,車就停了下來,楊戩打馬到邊上說:“前麵走不了了。”我問道:“為什麼?”楊戩說:“前麵的路給堵了,過不去了!”鄧全說道:“這條路就是這樣,動不動就被堵了,多年來都還是這樣!”我問他:“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去不了了?這個年代也不知道有沒有搶修路的施工隊!”鄧全想了一下說:“我們可以走另一條路,但是那條路相比要遠一點,而且路況也不好,但是現在我們好像也隻有走那條路了。”我說:“那沒關係,隻要能過去就成,現在我還真的懷念飛機!”鄧全並不知道飛機是個什麼東西,不過還是笑道:“那我們就走那條路吧!”之後伸出頭去叫道:“呂先生,我們先回去一段路,之後往右拐,從那條路我們可以走!”呂方聽了點點頭:“那行,我們就走那條路吧!”之後一拉韁繩,趕馬往回走。
楊戩這慫聽了,到是把馬頭一拉,先一步跑到前麵去了。看著他騎馬的樣子,我還真是羨慕了一下,有空得叫他教我騎馬!
這條路確實沒有剛剛那條路好走,基本上都是坑坑窪窪,坐在車裏麵就跟坐搖籃一樣,而且行進的速度也減慢了不少。
兩邊基本都是樹林,走了大半天才好不容易到了一個比較開闊的地帶。剛剛好走一點,車突然又停了下來,我叫嚷著問道:“呂大神仙,你幹什麼?怎麼又停了?”呂方聽了我的話,不但沒生氣,反而說道:“不是我不走了,而是前麵有兩頭攔路虎!”攔路虎?那還不得要武鬆來?
我打開車前麵的門一看,哪是什麼攔路虎,前麵明明是兩個人。一個大約有一米九的樣子,手上一把寶劍。臉上看上去很幹練,好像經曆過不少的風霜;另一個卻隻有一米五的樣子,臉上有一道刀疤,他手裏拿著兩支約一尺的鋼針。試問這二人不是那兩個大小個還是誰?
昨天晚上這兩個人裏,那個小個子被老頭給打了一掌,現在又在這裏,是不是都沒事了?怎麼會這麼強捍?
兩人站在路的中間,天寶將那把長劍扛在自己肩上,小個子的那個卻蹲在一邊。
楊戩打馬上前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天寶叫道:“我是天寶,這是我兄弟地材,昨天晚上還要謝謝你們讓房間給我們!”楊戩也是見過世麵的人,聽到天寶的回答,嗬嗬一笑說:“舉手之勞,兩位能不能讓一下,我們的車要從這裏路過。”蹲在一邊的地材聽了這話說:“兄弟讓房間我們二人感激不盡,隻是我們二人還想找幾位討個東西!”楊戩問他:“喔!什麼東西,要是我們有的話一定給你們。”天寶說:“你我都是聰明人,何故耍此等心計!”楊戩聽了也不先回話,把馬拉回來,到車旁邊問道:“我們拿了人家什麼東西嗎?”我搖搖頭看著劉亞,劉亞馬上說:“我能拿他們什麼東西!”之後不再理我們。
趁這個空隙,我看到殷家兩姐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是不是和她們有什麼關係?會不會是她們拿了人家東西?
“這倆人還真是怪了,我們能拿他們什麼東西!”鄧全在那裏嘀咕。我問外麵的呂方:“算命的,是不是你拿人家東西了,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呂方聽了我的話急忙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是那樣的人嗎?”之後把頭扭在了一邊。
天寶和地材這個時候好像有點不耐煩了,天寶叫道:“你們別在那裏問來問去了,還是趕快將東西交出來才是正事,不然可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楊戩聽了這話,馬上回道:“要是你們的東西不見了,我們肯定要問一下是不是我們拿的吧,如果是我們拿的還你就是了,不是的話那你就去別處找找,這還不好說,怎麼非得抓著我們不放?”地材從地上站起來說:“天寶,我看他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們不要跟他廢話,直接殺了他們自己找。”呂方聽了對方這話,馬上爬回了車裏躲了起來。我知道這慫是高手,估計是不想外露所以才這樣裝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