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一抹黑衣(2 / 3)

一路上通行無阻地出了木獬國,車夫是融王府的侍衛,手上持著融王的令牌,誰也不敢攔她們。

突然車停了下來,隻見赤意軒站到了車前,侍衛一個也不敢動,隻看著他從車上把她拉下來,帶到了一個空屋了裏,在桃花仍疑驚不定下走近,蹲在她身旁,單手強製地捏住她的下頦,硬叫她對上那俊美英挺的輪與冷冽無情的眼眸,直勾勾的眼神是極端的放肆,可能是她圓睜大眼中的無措取悅了他,赤意軒的表情染上笑意,傾身將唇瓣貼在桃花的耳邊,輕吐著氣息:我不會讓你走的,我發現我愛上你了。你滿意這個答案嗎?。

桃花瞪視著前方的赤意軒,憤怒地扭著頭想掙脫他的鋯製,他卻一手抓住了她的雙腕,將她推向一旁,桃花盡全力地想抵抗,可是力氣卻遠弱過他。

“你做什麼。放開我。”狂怒在桃花的心中炸開,使勁的掙紮扭動,這個赤意軒竟到底想做什麼?

黑衣赤意軒勾起嘴角:需要的話,你可以叫。

說完,便霸道地覆上桃花的唇,桃花來不及緊閉的雙唇在受侵犯時仍呆呆地半啟著,赤意軒的舌尖毫無受阻地進入,肆意地勾起她的,糾纏、允吸,炙熱的氣息在口中不斷的翻攪,像是要隔斷她和空氣所有的接觸,好不容易稍稍分開,卻仍有牽引著一線絲銀,回蕩著曖昧的氣氛,桃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上一片緋然火熱,整個腦袋全是渾沌,怔然地想著:這個赤意軒剛才竟然吻了她……

意識來得突然,桃花咬著牙漫罵:混蛋。便開始急遽地想掙脫,卻如浮遊撼木般,毫無功效。

一絲恐懼透進了她的心房,桃花雙手竭力的想把推開那強壯的身軀,但根本無法扳動他分毫。若說她曾後悔過自己的武功不濟的話,肯定沒有比現在來得強烈。

赤意軒將桃花放平在鋪著幹稻的地上,桃花上舉的雙手給緊抓著,原先還胡亂的雙腳,也被他單腳壓製,赤意軒冷然地俯視她,語氣上有些不悅:別添麻煩,說完,便傾身攫取她的唇。

先是輕輕的唇瓣相接,而後溫熱的舌尖轉向她的頸項上遊移,空出來的手探進衣中,輕佻地逗弄她胸上殷紅的突起,突如其來的驚嚇讓桃花屏住了呼吸,頓時明了赤意軒的意圖,接著便慌亂地大聲喊叫,不複方才的熾怒,再也忍不住眼中滿盈的懼意和水珠,桃花不住地哀聲求饒:放開我……

赤意軒力量大得可怕,完全不聞她慘絕人寰的嚎叫,仍自顧地啃咬著她的鎖骨,桃花那原先濕透的中衣,喪失最後敝體的作用,露出她的肩膀和大半個胸部。

他低頭含住我的敏感,以舌旋繞,以指揉轉,櫻紅小巧的尖端硬起來。我隨著那隻手弓起身子,酥麻傳遍全身,隻覺得心裏無限委屈,眼淚滑出目眶。

不要。不要……屋中滿是桃花錯亂的喊叫,晃動的螓首帶起發絲飛舞,淩亂地散在身上、地上。

赤意軒的動作絲毫不受我的影響,桃花不敢置信地瞠大的眼瞳,還可以撇見他的手上下地揉動。

即便稱不上溫柔,叫她不住地喘息著,口中的話語也一片零亂,加上因過度緊張和害怕而緊崩的身軀逐漸發熱,沒多久,不受腦袋控製的地方即棄主投降,桃花全身力道一失,不自主地癱躺在地,雙眼迷蒙地望著前方的人。

不知何時自由的雙手,緊緊抓住前方的肩頭,用力之大,卻更像是投懷送抱一般。

桃花卻已經痛的叫不出什麼聲音,一偏頭,任淚珠一滴滴順著麵頰掉落在地,落成一處水。在這當頭想起,竟然有些嘲諷的意味,她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卻還能胡思亂想。

喉中發出一陣不清晰的呻吟,仿佛在哀求的眼淚沒有停止過,一顆接一顆滾落下來,隻能任憑難堪和絕望將她徹底淹沒。現在回想起來當日老天對她最大的思惠,就是在那個時候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