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我剛想說你別想非禮我的時候卻看見這家夥隻是把我的手放到了被子裏麵而已,我暗笑自己神經質,也是,這家夥的長相足夠讓天下女人汗顏的了,又怎麼會對我起色心呢?
“傻笑什麼?”南諾言白了我一眼,不滿的問道。
“嘿嘿!”搖了搖頭,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忙問:“你剛才為什麼會回來?”我看到他明明是想一走了之的啊?
南諾言看著我的眼神有些不自在,我還以為他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卻聽到他說:“因為我放不下你啊,這半年來我試過了,每次都對自己說算了吧,既然你想走就放你自由吧,可是每次午夜夢回時,都是在呼喊你的名字,不是我不想忘,是真的忘不了,安夕沐,怎麼辦,我忘不了你了,你可以委屈一點陪在我身邊嗎?我不貪心,就這一輩子,下輩子我決不再纏著你了,可好?”
明明是那樣張揚的一個人,可是對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卻是那麼的卑微,他就坐在床邊,挺直著背脊低著頭。
“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也許,我和這個男子真的有過一段情緣,現在我隻想知道我那失去部分的記憶!
南諾言聽我這樣說,驀然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神有了絲光亮:“我們,成過親,你,是我的王妃!”
我是南諾言的王妃,屠戮國大名鼎鼎的一字齊肩王瀟然的關門弟子兼義女?我此次跟著南諾言出征淮南就是為了找他?
南諾言是這樣告訴我的,可是那我為什麼會失憶,真如韓子介所說是和他一起出去玩不小心被激流卷走腦袋撞到了大石頭上才失憶的麼?他們兩個人的話我到底該相信誰?
雜亂無章的思緒剪不斷,理還亂。我實在沒辦法想像韓子介也會騙我?也許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有等韓子介傷好了才能得到解答。
麵對著這個自稱是我夫君的男子,我輾轉難眠,他就守在我的旁邊,他還告訴我他找到了我師父的遺物,確定他已經不在人世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後,我的心空了一大塊,,我也不明白是為什麼,即便南諾言一個字也沒提我和這個師父之間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有個一襲白衣的男子在陽光下對我說:“我的沐沐長大了,不需要我的保護也可以活得很好了,然後他轉過身跳下了萬丈懸崖,陽光很刺眼,我看不清他的臉,不知道他長什麼模樣,可是,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就在我想跟著他跳下懸崖的那一刻,有人拉住了我,是一個黃袍男子,同樣我也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隻不過他拉著我的手腕,阻止我跳崖,他說:“我說過,我不是一個能容忍失去的人!接著他也消失了,萬丈懸崖上就隻剩下了我孤零零的一個人,看著遠處的風景和這蒼茫的大地,一時間我竟有一種不知何處是歸的感覺,耳邊響起一個聲音:“來時來,去時去,終須有,莫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