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義城郡主雙手環胸,高傲的拒絕了我的要求。
“你!”好吧,我姑且當她是從小養尊處優慣了,於是放低了姿態,對著她伏身一拜:“還請郡主通融,我是真的有急事,不能耽擱,萬一他們出了城就來不及了。”
“行,讓你見漠漓也可以,除非你答應本郡主一個要求!”
“郡主請說!”別說一個了,隻要能救謝太傅,十個我也答應。
“如果你喜歡我王兄的話,三天之後,皇宮後山,我要和你來一場決鬥!”
“決鬥?”義城郡主的話讓我哭笑不得,又不是要打仗,還得拚個你死我活不成?
不管怎樣我還是答應了義城郡主的要求,隻有這樣她才肯讓我見漠漓。
見到漠漓我便把他往外拖:“師兄,快跟我走,幫我救個人!”
漠漓一臉莫名的被我拖出了皇宮,一路打馬狂奔,算算時間,左宇塵他們差不多也快到天城城門了。
“師兄,幫我去救謝太傅,他被瀟太後命人驅出皇宮了,我怕瀟太後會暗中派人加害於他!”一路上我簡單的給漠漓解釋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
趕到城門時,隻看見守城的士兵,我忙翻身下馬,拉住一個士兵問道:“有沒有看到左統領帶著一對人馬出城?”
士兵將我上下大量了一番,見我問的又是禁軍統領的事,倒也不敢怠慢,忙指著城外告訴我:“左統領剛剛已經出城了!”
漠漓看了我一眼,我趕緊翻身上馬,揚鞭追去。
就在城外不遠的一個荒郊,我和漠漓便遠遠的看見了左宇塵他們。
隻見左宇塵已翻身下馬,站在謝太傅麵前,手裏還端著一隻酒杯,像是要給謝太傅踐行一般。
謝太傅顫抖著手接過酒杯,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神色,但見他仰頭要喝,我忙出聲阻止:“不要喝!”
所有人聞聲皆回過頭來看向我。
我在左宇塵身邊勒住馬韁,翻身下馬,漠漓隨後跟來。
“原來是安太傅,連漠護衛也來了?你們這是?”左宇塵不冷不淡的開口,我不管他在問些什麼,劈手從謝太傅手裏奪過酒杯,暗自慶幸來得及時。
“這可是瀟太後賜給謝太傅的踐行酒。”左宇塵見我奪了酒杯,出聲威脅道。
“我知道!我也是來給謝太傅踐行的!不過我忘了帶酒,不如就借瀟太後這杯酒如何?”我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對著謝太傅舉杯說道:“謝太傅,我很抱歉當初非要把你留下來,你本來該是衣錦還鄉的,可現在卻落得被驅逐出宮的下場,是我對不起你,這杯酒我替你喝如何?”
說著我仰頭要喝,其實我這隻是在做做樣子,酒早已在我趁所有人都沒注意時借位倒掉了。
“夕沐!”漠漓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安太傅”謝太傅則是有些動容!
“你瘋了?”左宇塵竟是又驚又怕,忙上前打翻了我的酒杯,然後看見酒杯裏滴酒不剩,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不怪我,不怪我,不是我逼你喝的!瘋了瘋了!”說著竟是驚慌的爬上了馬背,帶著他的禁衛軍落荒而去!
這杯酒果然有問題!不過左宇塵這般驚慌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