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馬車都已經準備好了。墨隴國那邊也是回信了。”木鬆站在門口,斜視喬舒言。
喬舒手裏拿著一根發簪,看著出神,不一會兒他把發簪小心翼翼收入錦盒中,起身道,“好,即可出發吧。本王已經許久沒有見到花娘了,不知道那個家夥有沒有欺負她。”
“哼,王爺,你還真是夠關心的啊。花娘一早就成為了,墨隴王的貴妃了,遲早都是皇後,他人的枕邊人。你還想著人家幹什麼?說不定那個女人,老早就忘了你呢。”
“木鬆,你這是在教訓本王?還是在詆毀花娘的為人?”喬舒不高興,透著殺氣質問木鬆。
木鬆也不慫,他和喬舒正麵硬抗,“都有!王爺,你也不看看那個花娘是什麼人。單憑她能簡單勾搭上墨隴王,就能斷定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浪兒。你怎麼能被這種煙花女子給迷惑了呢。想想身邊的王妃不好麼?正經人家的千金,知書達理!”
“夠了!花娘,並非你所說的那種女人!木鬆,你是不是太過於膨脹了?”喬舒猛然拍案而起,怒斥木鬆的口無遮攔。
“哼!王爺,我說的都是真實的啊。以我遊離江湖多年來看,那個女人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了,免得惹得一身騷回來!我可就嫌棄了。”
“木鬆,你越說越過分了!”
“有嗎?我說的事實,幫你說穿真相罷了……。”
真相嗎?還真是狂妄自大的老男人!眼睛已經瞎了吧。喬舒不想繼續爭論這種叫人憤懣的話題,他幹脆直接從衝了上去,三招兩下,就直接把木鬆給製服在地上,手裏的軟劍頂著他的喉結,“木鬆,你的眼睛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瞎了?本王,當初招你的時候,你可沒有這般輕佻。”
麵對暴怒的起來的喬舒,木鬆自知生死全部捏在他手中,喉結都不敢動一下,麵露驚恐求饒,“屬下知錯,還請,請王爺贖罪!”
“哼,現在知道叫本王為王爺了嗎?啊!”
“王爺!”
“哼!”
喬舒收回軟劍,背對木鬆收拾一下憤怒的模樣,於此同時王妃知道他要出遠門,就準備了一些必要的東西,鬆了過來,“王爺,這是臣妾給你準備的東西,帶上吧。也好以備不時之需!”
木鬆慌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對王妃點頭,“王爺,屬下先行到外麵等候。”
喬舒看著他溜出去了,才緩慢轉身過來,又帶上虛假麵具應對王妃,“好,王妃的心意,本王收了。眼看時候不早了,本王也該出發了啊。”
“王爺,臣妾知道你這心裏不痛快。這門婚事,你我雙方都不是自願,不過對於外人來說,我們還是做個樣子也好,應付一些不必要的口舌。”
“本王知道,不用你來教本王怎麼做。”喬舒很是反感,他微微皺著眉頭,走進王妃抱了一下,叮囑,“本王不在的時間裏,要好好照顧自己。”
對於此舉,王妃始料未及,她有點懵了,雙手無處安放,僵硬在原地一會兒,“好,臣妾明白。王爺早去早回!”
“嗯。”
隨後,喬舒當真沒有一點留戀,頭也不回的疾步出了王府,上了馬車,踏上了前往墨隴國的路上。
入春後,萬物複蘇,冰雪開始消融,說是倒春寒還會冷一陣子,不過也並非那樣叫人不願出門的季節了。江祁本來是想在春祭的時候,宣布花娘成為皇後,然被花娘婉拒了,說等過了春祭後,再挑個日子來宣布。此等大事,也是好事,自然不會躲得過太後,太後沒有阻止,反而欣慰不少。
“林嬤嬤,給貴妃娘娘的禮物已經準備好了嗎?”太後提著裙擺,上著台階詢問。
林嬤嬤跟著,“會太後娘娘,早就準備妥當了。”
“是嗎?那肯看看什麼時間合適,叫貴妃娘娘來瑤光宮一趟,哀家有些話想對說,即便是遲了一些,但也不能愧對人家。”
“是,奴婢一會讓就去派人問問。畢竟這段時間,春祭加上喬國三王爺拜訪的事情,也讓貴妃娘娘忙活好一陣子了。”
“好。終究還是要麵對,不是嗎?這都是哀家當年一己私欲所造成的後果。”太後哀歎一口氣,看著麵前這淒冷的大門,透過門縫間的縫隙,陰鬱能看到裏頭樸素的擺設,和那叫人不舒服的陰暗。
沒錯,太後來的地方就是冷宮,是為了專門監控葉蓮的地方。葉蓮轉入冷宮後,早就沒有之前的光鮮亮麗,一切都要靠自己來打理,還算的活著吧。
“嗬嗬,果然……天不願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