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算是我威脅她的嗎?是她反過威脅我!我一個堂堂皇帝,從來沒有受到如此清冷的婚禮!如此的……啊啊。”江祁當初原本想的是,給花娘一個風光的婚禮,如同當年林十五一樣的待遇,原本像是這樣子的……到後麵,卻是讓花娘的任性打破了。
喬舒才不管呢,畢竟花娘已經入了宮,成為他的女人之一了。光是想到這點,他肚子的火氣,就無限膨脹,“江祁,我不會放過你的!花娘,花娘她不是你的。”
嗯??!怎麼又不是我的?江祁聽到這話,頃刻暴怒起來,怒視著襲來的喬舒,“喬少,我就知道你對花娘有意思!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先下手為強嗎?啊!”
“不知道!我現在知道了,什麼叫做近水樓台先得月!你個卑鄙小人。”
“出言不遜!”
整個武鬥下來,花娘已經成為了他們兩人搶奪的物品,完全不顧及花娘的感受。司徒嵐想要說點什麼之際,花娘居然生氣了。她噔噔一陣風衝進內室,打一盆子的洗澡水,冷不丁得潑向他們兩人。
嘩啦一聲。澆滅了喬舒和江祁的怒火,兩人同時停下手中的舉動,木訥轉向花娘,“花娘?”
“冷靜了嗎?還不夠冷靜,我再給你們幾盆子洗澡水如何?還有完沒完了!”花娘說著,扔下手中的盆子,叉腰瞪著他們。
喬舒知錯了,趕緊扔下木棍,變成了哈士奇乖乖走過來,推卸責任,“都是他,不能怪我!”
“哎呀?!還賴我?”江祁還沒扔下手中的盤子,走過來反駁喬舒。
“還沒鬧夠是麼?繼續啊,打不死對方,你們休想見到我!”花娘真心是生氣了,放狠話。
這話,堪比任何靈藥。使得喬舒和江祁乖乖就範了,兩人一身濕潤,看上去就是一隻哈士奇去挑戰了阿拉斯加,然後被主人訓斥委屈的模樣。
司徒嵐和金桂公公麵對這一幕,更是吃驚不小,兩人相視,無奈笑笑。
“還是娘娘有辦法製服這兩個大男孩。”金桂公公不免對花娘伸出大拇指。
花娘不屑看了一眼,吩咐宮人,“準備換洗衣服給他們呢!把桌子上的菜,都換了。”
“是。”
司徒嵐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他有氣無力坐在一邊椅子上,“你啊,還真是任性。都是身為妃子的人了,為何還要對皇上這般嚴苛?”
“你以為我回來,是幹什麼?”
“丫頭,你……。”
我什麼我?現在才明白我會答應入宮的原因了嗎?花娘淺笑不語,對司徒嵐搖擺著手指,提示他不要說破一切。
方樂休整好後,就帶著錦盒偷偷潛入了刑部的檔案庫內。他不敢點燈,生怕被發現,所以隻能憑借著前段時間來過的記憶,慢慢摸索。
還以為事情會進展很順利,誰知道門外來了幾個人,燈火明亮,嚇得他趕緊躲在房梁之上,靜觀其變。
“既然是皇上的意思,臣豈敢不從呢。何況這皇後宮失火一案,也是微臣心中的疑惑。畢竟根據現場的痕跡來看,這是有人故意放火才是。”刑尚書邊打開鎖頭,邊嘀咕著一句。
範傑頷首,麵色嚴肅,“這是秘密調查,大人應該知道怎麼做。不然,事後也沒辦法保你。”
哢嚓,鎖開了。刑尚書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連連點頭,“是,是……大人請便。臣沒見過大人你,也沒來過這裏。”
“關門,鎖上!”範傑跨入屋內命令道。
咿呀,哢嚓。門又一次關上了,這下子整個檔案庫內,就徹底充斥了兩隻野獸的味道了。範傑抽出腰間的小火燭,一個個櫃子,一層層的查閱,像是也在找尋當年的證物卷宗。
方樂見到棘手的人進來了,想著怎麼弄,都不是個辦法啊,懷中的錦盒更是護不住了。他隻能轉向一邊,安靜落下。不過在這樣一個密封的空間裏,豈能不發出任何聲響?
“誰?”範傑警惕麵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做出戒備。
嘖,還是被發現了。現在還不是時候暴露,錦盒必須要交出去的,不如……。方樂思量一會兒,最後主動走入了範傑的視野中。
“衛樂?!你,怎麼會在這裏?你在這裏幹什麼?!為何不回暗部?這些年,你到底去哪裏了?”
“現在還不時候,這個給你,應該對你有幫助。”方樂避開話題,把盒子連同腰牌一起,推到範傑跟前。
隨著一陣,沙沙的聲響過後,範傑看了一眼跟前的盒子,竟然不理會,反向去找方樂。可惜方樂早一步,溜了出去。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