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這事兒,不能怪我(1 / 2)

太後嗎?我還沒主動去找你,你卻先主動來招惹我嗎?花娘起身,拍了拍裙擺上的褶皺對大喜公公言,“稍等我片刻,換身衣服就來。”

“哎!”大喜公公應承點點頭,目送花娘入了屋內,耐心等著。

一邊的江祁剛送走蘇小國的使臣,還有前往鎮壓野蠻番邦的軍隊,帶隊的自然是司徒嵐這個大舅子了。正好有個理由,支開司徒嵐,江祁也正好原來他那殺人的目光。

江祁並未回到自己的寢殿,而是前往了自己的秘密小院,安華苑。範傑和刑部的仵作已經在恭候著了。

“皇上!”範傑和仵作紛紛注視江祁快步走入。

“啊,都免了,免了。”江祁不耐煩揮揮手,直奔主題,“屍骨是誰的?是十五嗎?”

範傑和仵作相互對視一下,最後點點頭。仵作上前一步走,抱拳回應,“並不是。根據那具屍骨的骨齡來看,年方不過才十六七八,身高也才一米六左右,不可能是皇後娘娘。”

不是她嗎?江祁的心忽而放下,即可又提起,“那兩年的那具燒焦的屍骨呢?”

“兩年前嗎?”仵作緊鎖眉頭,犯難狀,盡力回想了一下,最後深表歉意,“臣,無法確定。”

無法確定?江祁微收斂麵色,帶著不悅走到仵作眼前,再問一次,“當真無法確定?難道,不是做的屍檢嗎?”

仵作被江祁的霸氣,給嚇住了,他趕忙跪在地上,臣服大呼冤枉,“當年對於萱鳳宮的屍檢,並不是微臣做的啊。還請皇上息怒,何況這要是讓微臣現在再做一次,也沒有辦法了。”

“什麼?”居然不是他?不是他嗎?江祁驚訝,他摸著下巴來回踱步,努力回想當年所看的景色。

那年,那天,那晚……一群人,黑壓壓的全部站在萱鳳宮中,不少的人臉上都充滿驚恐,還有絲絲哀傷。太後,嫣嬪站在人群中,哭著極其傷心,指著地上的燒焦的屍體,邊上還有個仵作官……。

這些細節,再次一一回想起來,江祁越發有許多地方,很不對勁呢。範傑見他沉思甚久,便出聲打破如此安靜的氣氛。

“皇上,兩年前那具屍骨,早就化為了灰燼,無法進行查證。所以,調查像是進入了死胡同。”

江祁回神,瞄了地上仵作官一眼,“你先起來!朕記起來了,那日的人,的確不是你。然,整個刑部的仵作官,不外乎四人。你可有認識?”

仵作官緩慢起來,小小的捶打了一下膝蓋窩一會兒,“哎,微臣都認識。不過,那三人並沒有一人去過當年的案發現場。因為我們外出,都會記錄,和刑部的備案在,都能查得到。”

“哦。那就是奇怪,那當晚的人是誰?”

“皇上,關於這個屬下也查過了,但是並沒有查到任何蛛絲馬跡。不過倒是意外得知,當年萱鳳宮事情發生後十天左右,太醫院就莫名其妙少了一個藥童!”範傑插上話。

為什麼是藥童?江祁越想越不明白了,一場大火,竟然充滿許多疑問。他懊惱一會兒,麵向仵作官,“萱鳳宮說是廢墟,不過關於當晚發生痕跡,還能檢查出來吧。”

仵作官點點頭,掏出準備好的東西,攤開來說,“微臣在萱鳳宮正宮大門外圍,發現了打量了不屬於建築所用的木材。看似已經化為木炭,可這結構上看,還有這個分叉的方向來說,微臣能確定,這是用於禦膳房的柴火。還是專門上供宮裏荔枝木!”

江祁伸手輕輕拿下這一個呼吸,就能吹散的木頭,左右端詳一下。與其說是木頭,還不如說是樹杈好了。

“還真是不同與其他。按照你的說法,朕的猜測,定是宮內的人了?”

“微臣,也隻是實事論事罷了,這……完全不能斷定。”仵作官巧妙避開了江祁的疑問,為自己開脫。

江祁沒有應答,隻是揮揮手讓其退下了。範傑趁此壓低聲音道,“皇上,依照皇後的性子,行事不會招惹她人。一定是……。”

“別說了!我能猜得出一二,不過……一切還得要講究證據。關於十五家人流放一事,兩日內給我一個結果。”

“是。”範傑領命,快步隱身而去。

留下的江祁直接捏碎了手中的木炭,扔在地上,“無論是誰,都別妄想逃過我的眼睛。”

“皇上。”金桂公公進屋輕聲道。

“怎麼了?”

“歸月閣那邊傳來消息,花娘讓太後請去瑤光宮了。”

話音一落,江祁整個人抖了抖,“母後又要想幹什麼?收拾一下,我們也過去看看。”

麵前長輩,還是婆婆的,自然不能穿的太過於華麗,也不能過於樸素。花娘奇跡般的翻出當年第一次和太後麵見時候的衣裙,打著和當年無異的妝容,飾品。就這樣子像是一根紮眼的釘子一樣,站在了太後和嫣嬪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