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倒是事實,一個殘酷的事實。畢竟蘇小國,是最近才慢慢形成的。原本就是一個番邦部落,慢慢演變過來的小國。的確是要什麼,沒有什麼。
劉威思前想後,最後一咬牙,下定了決定,一臉委曲求全道,“好,隻要貴國能出兵搭救我國,定是盡量滿足皇上方才所提出的種種條件!”
成交!江祁心中暗喜,“好。朕就答應你,即可讓大將軍安排人馬,前往貴國邊境進行鎮壓。”
“不勝感激!我先行告退,要給母國給個口信。”
“等等,不必了。你的信,隻怕是出了我國境內,就消失無影無蹤了。你還是和朕的軍隊一道回去吧,也好給你個功勞。”
劉威沒有答話,隻是點點頭,黯然離開了禦書房。
於此同時,喬舒再接到國內發生的政變之後,連夜快馬加鞭從小路,捷徑,趕往喬國。路上自然也不會遇上不少暗殺者,或者是山匪,強盜。然這些小小的阻礙,根本不具足畏懼。
木鬆警惕周圍山林,確認安全後,對喬舒言,“少爺,周圍安全,可以在原地休息一個時辰。”
喬舒下馬,撩起沾染不少塵土的鬥篷,直接靠在一顆大樹根下,伸展著四肢,“依照我們現在的進度,還是需要三日時間,才能勉強到邊界。”
“是啊,少爺。我們已經走小路,可一路上仿佛有人跟著一樣,很是不舒服呢。先不說這半路蹦出的殺手先,就光是山匪,怎麼就那麼多啊。”小元抱怨,掏出預備的水袋,分發給他們兩人。
木鬆接下,仰頭喝了幾大口,舒服後,怒恁小元,“還說呢!全部都敵人都是我和少爺幹掉的,你就隻會在一邊啊啊的亂叫,真是搗亂我們的戰鬥節奏。”
小元被恁沒脾氣,他憋著嘴,顯得很委屈,注視笑而不語的喬舒,“少爺,我一個貼身侍從,哪裏懂得什麼功夫啊。能自保,就很不錯了。”
“你?自保?我看是有人暗中幫著我們,保你不死吧。”木鬆無情揭穿小元話語中漏洞,也提出一個問題,那就是誰在暗中保護著他們?重點是,木鬆還無法察覺,更是無法從亂中找出此人。
喬舒休息好後,抬眼仰視頭頂上那天空,心裏裝著不單單有自己國家的大事,還有花娘事。不知道現在她怎樣了?在將軍府過的好不好?會不會想他呢?
木鬆和小元看到喬舒又走神了,兩人不言而喻,明白的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花娘其實也在擔心喬舒,她褪去花色衣衫,側目問,“小蓉,喬爺那邊還沒有消息?”
小蓉端來素白衣衫,披在花娘身上,整理一番,捆上繡花腰帶,“暫時還沒有。方樂那邊給回來的消息,十分有限。春媽媽也是盡力解讀了。”
“嗯。那喬國內亂呢?”花娘轉身再問。
“說是太子已經拿到了兵權,已經坐上了皇位,但是由於內閣元老的奮力抵抗,才沒辦法正式登基。蘇小國也是個問題。”
蘇小國嗎?花娘沒再說話,隻是打了個哈欠。小蓉整理好衣衫後,再續說其他,“小姐,江祁已經和嫣嬪合歡了。但,是太後用了手段……。”
“哦?是嗎?那麼多年過去了,江祁終究還是敗在了自己母後手中。用的好,用的妙啊。”花娘一點都不吃醋,更是不擔心,反而還叫好。
“不過,聽那些宮人們說,清醒過後,江祁就和太後大吵了一架。不過太後,並不在意。對於嫣嬪的身子,十分嗬護有加,各種補品。”
太後那份想要抱孫子的執念,依舊很可怕。想想,我或許可以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花娘淡笑,招呼小蓉靠近,耳語幾句。
小蓉一聽,麵色變了三變,最後她疑慮,“小姐,你確定可以?不怕被查出來嗎?何況,嫣嬪的身子,都是由專門的太醫管理,豈能讓我們接近藥膳房,做手腳?”
“不會,都是些十分滋補的藥材,不過那副作用,就不好說了。”
“是,奴婢知道了。”
小蓉領命後,快步轉出內屋,遇上了金桂公公,她好奇頓了頓,“金桂公公,如此夜深,來這裏作甚?皇上,沒來?”
“老奴來這裏還能幹什麼。自然是找蘭淑儀娘娘了。”金桂公公邊說,邊指著裏頭。
小蓉覺得沒好事,攔著他,“皇上,又想折騰我家小姐呢?沒門!”
花娘聽到了他們的爭論聲後,走出來對小蓉責備,“小蓉,怎麼和公公說話呢?怎麼說,都是江祁身邊的紅人啊。”
小蓉被說教一頓後,知錯的對金桂公公道歉行禮。金桂公公卻是連忙擺擺手,“打不緊,不打緊!”
“小蓉,還站在這裏作甚?”花娘催促,正好給她一個光明離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