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啦,我的嘴可是嚴得很,更何況也沒什麼稀奇的嘛。”醫生撇撇嘴,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誰都想知道。
陸靖堂離開之後,他迅速的邁開雙腿朝木婉約的病房走去,一路上,他的表情眉飛色舞,欣喜若狂,那咧著嘴毫不顧忌歡笑的模樣,引來不少旁人的側目。
想到昨日她在床上,嬌羞著臉,承認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陸靖堂的心便猶如吃了蜜一般的甜。
她果然沒有騙他……
病房的門猛地推開,陸靖堂衝進去。
“婉約。”
那一雙火熱的眼眸直直的望向病床上,然而沒看到她的身影,卻看到一抹靠在床邊正抽動著身體的小小身影。
陸靖堂的出現,瞬間止住了淩悅的哭泣。他連忙擦幹眼淚,轉過頭去。
“你——婉約人呢?”一個箭步走到淩悅麵前,當看到他滿臉的斑斑淚跡,以及那一雙還帶著淚珠的小眼之後,嘴角的笑迅速沉了下去,曜黑的眸中,多了絲複雜。
“她被警察帶走了。”淩悅咬著唇說道。
陸靖堂一個激靈,“警察?這是怎麼回事?”
淩悅一五一十將警察的那些話複述給陸靖堂聽。
聽完,陸靖堂的俊臉緊緊的糾結在一塊兒。
於是,兩人很快收拾了下東西,便迅速的趕往警察局。
然而到了警察局,他們卻被告知無法見到木婉約。
陸靖堂當下臉色難看,不顧平日裏溫文爾雅的形象,在警局大發雷霆。結果就算是他拿出了自己的身份,那些警察也不肯通融,讓他見木婉約一麵。
無奈,陸靖堂隻好就此作罷,離開警局尋找另外的辦法。
……
深夜,陸氏旗下的酒店,總統套房。
打完電話,陸靖堂回到客廳裏,便看到那一抹小小的身影仍舊如同他出去時那樣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目光掃過餐桌上兩個小時前送來的食物,仍是一動未動。
英氣的眉緊緊的擰在一塊兒,沉重的眼眸望向他,俊臉上滿滿是對他的心疼。
連著兩天,他都沒有好好吃過東西了,原本還有些肉的小臉比之前瘦了許多,整個人更沒什麼生氣。
陸靖堂拿起飯碗,舀了點食物,然後走到他身邊:“她很好,我托人問過了,沒什麼大礙。隻要找到證據證明她是無辜的,就可以出來了。”
聞言,淩悅睨了他一眼,小臉皺了皺。
那一雙如黑寶石一般的大眼珠子緊緊的盯著他,很是不滿,似乎是在指責他連一個女人都救不出來!
陸靖堂接受了他的指責,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快吃點東西,你要是餓暈過去了,她出來保準要怪我沒照顧好你了。”
陸靖堂坐到淩悅的身邊,淩悅頓時往旁邊挪了些。
他,還真是討厭他。
陸靖堂苦澀的笑了笑,索性直接舀起一勺食物,喂到他嘴邊:“張口。”
淩悅漂亮的小臉臭了臭,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