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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自己老婆帶著那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小鬼頭跑一邊去,陸靖堂下意識的便是想要追上去的,他絕不容許那小鬼頭破壞了他們夫妻相處的時間,因為他要把過去這一年裏那些漏掉的事統統都補起來。
隻可惜,他想的不錯,然而屁股才剛剛從椅子上起來,酒店老板就過來了。在陸母警告的眼神之下,陸靖堂隻好按捺下離開的衝動陪著兩人寒暄一陣。等到好不容易送走了兩人,他家老婆和那個小鬼頭已不見了蹤影。
於是他這麼一頓好找,差不多把整個酒店給翻了遍,也沒有找到那一大一小的身影。
晚上八點。
餐廳裏的人大多聚集到宴會廳內休閑娛樂,陸靖堂搜索了一陣仍是沒有找到木婉約的蹤影,終於忍不住打算去監控室找人。然而陸母的一通電話過來,將他緊急的召回了房間。
“媽。”
接到陸母緊急事件,陸靖堂匆匆趕到她所住的總統套房。
“靖堂啊,你可總算來了。”看到因為匆忙趕來而汗濕了俊臉的兒子,陸母的眼中盡是心疼。但一想到她們的計劃,她連忙露出慌亂的神情,一臉焦急的抓住他。
“你哪裏受傷了?還是哪裏痛?怎麼樣的痛法?是刺痛還是陣痛?”
緊蹙的眉心之下,那一雙曜黑的眼眸之中寫滿了擔憂,陸靖堂沉暗的目光迅速的將陸母上下打量了遍,不放過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
見他如此緊張關心自己,陸母欣慰極了。
“不,不是我,是以玫那孩子……”
關以玫。
聽到這個名字,陸靖堂頓時警覺了起來,心底隱隱有些排斥,有種想要直接掉頭走開的衝動。
但眼看著自己母親著急得不知所措的模樣,陸靖堂還是出於醫生的責任,問道:“她怎麼了?”麵無表情,語氣淡淡,完全不見一點關心。
陸母一心想著自己的計劃,而沒有注意到陸靖堂難看的臉色,她一邊焦急的解釋:“以玫她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現在倒在地上起不來,她一直叫痛,我怕會不會摔斷了骨頭,就趕緊叫你過來了,你快過去看看吧。”說著,不由分說的拉著陸靖堂的胳膊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而陸靖堂光光是聽到‘洗澡’那兩字就猜到了自己母親在打什麼主意,蹙起的眉心更是緊蹙,臉色陰沉到比外麵的天色還要昏暗。
陸靖堂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離去,但眼角餘光不由的瞥到陸母眼底那一抹的算計,想到今天以來的事。
他或許解決得了這一次,但難保在這關以玫之後她還將其他的女人塞給自己。
心底估摸了下,他打算幹脆一次性的讓她死心好了。隻要讓她知道自己對女人沒‘反應’,她以後也就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想到這裏,陸靖堂漆黑的眸底一抹精光閃過,纖薄的唇角勾了勾,一抹笑容邪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