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少年在樹上睡覺,身上滿是樹葉和昆蟲。
他感覺臉上有什麼東西,睜眼一看,有隻蜘蛛在他臉上。
“臥槽,蜘蛛。”他趕快用手去趕蜘蛛,從樹上摔了下來。
“好疼啊。腦袋差點就要開花了。”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還是回家睡吧。外麵太危險了。”
他推開旁邊的門,走進去。
那可真是一個家徒四壁,除了一張桌子沒有任何家具,連窗戶都沒有,牆上滿是裂痕,蜘蛛網比手還大。
桌子上放了一張紙,他拿起來,看了一下,是父親留給他的信。
信上寫到:
旖亮:
為父走了,父親要去一個十分遙遠的地方,父親不想給你添麻煩了,我不在的日子裏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好好吃飯,少喝點酒。
不要想念父親。
你的刁上父親
刁旖亮心想:臭老爹,我才不會想念你呢。
“還是睡覺去吧。”
他剛躺下,猛地睜開眼睛,發現事情不對,跑到屋後,開始挖土。
挖到了一個鐵盒,他打開盒子,發現裏麵什麼都沒有。
刁旖亮留下了眼淚,眼淚和土化為了一體,“臥槽!臭老爹,你走就走,拿我錢幹什麼。”
他跳下山,來到商業街,開始挨家挨戶地找。
商業街被他找的一團亂。
當隻剩下一家店時。
他流著眼淚,笑著,惡狠狠地看著那家店。那家店的牌匾上寫著“幸福街機廳”。
刁旖亮一腳踹開門,一股濃厚的殺氣,迎麵而來。
有一個頭發又亂又油,一臉胡茬子,帶著眼鏡,上身穿著敞懷寬袖大袍,下身穿著一條沙灘褲,一雙人字拖的中年男子正在玩街機遊戲。嘴裏叼了跟冰糖葫蘆,地上全是飲料瓶。
這人便是刁旖亮的父親——刁上。
“哈哈哈,我又要贏了,老板,再來一根冰糖葫蘆。”
刁旖亮走到他的身後,“臭老爹,你玩的好開心啊。”
“是啊,好開心啊……”他冒了一身冷汗,回過頭看見了站在他身後的刁旖亮,“臥槽,你是怎麼找來的?”
“一家一家找的。”
刁旖亮的手變黑了,一拳揮過去,打在了刁上的臉上,“臭老爹,你是不是把我攢了大半年的70多塊錢給我偷了。”
“臥槽,你真打啊。”
“打架還有假打。”
“你為了70多塊錢要打你親爸。”
“動手吧,多無疑。”
隨後倆人打成了一片。
“你你一到晚除了拿兒子錢還會幹嘛。”
“喂,我的醫生啊,我還能給別人治病啊。”
“快拉到吧,你看見胸大的女生就和人家:‘讓我來治治你胸前碩大的腫瘤吧’。讓人家男朋友打殘幾回了,你要真是醫生,你就把自己治好啊。”
“你還我,你不好好學自己的功夫,偏偏要去學別人家的功夫。你這是對祖宗不孝啊。”
“呸,誰要學你那個下三濫的棍法,你趕緊和你名字一樣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