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氣真好,晴空萬裏。絲毫沒有要下雨的感覺。”一個少年嘴裏叼著根煙,在樹林裏走著。
這位少年正值誌學之年,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桃紅色的嘴唇,大而黑的眼睛,完美的臉型,烏黑的頭發垂至耳朵一半的位置,後麵紮了一根辮子;穿著一件白色的體恤,上麵寫著“桃花運”三個字,褲子是一條五分褲,身後披著一件外套。
頓時烏雲四起,似乎馬上就要下雨。
“這什麼啊,剛才還是晴。”少年唉了一聲,“反正色已晚,還是找個地方躲躲雨,順便休息一下。”
他找到了一個山洞,拿下外套,躺在地上,蓋在身上,睡著了。
過了很久。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
路遠修被吵醒了,打了個哈欠,“外麵怎麼會這麼吵。”
他走出山洞,發現已經亮了,發現有三個人手裏拿著刀在追趕一個少女。
那少女今年十七歲,金色的頭發油膩膩的,很亂,頭發上粘滿了樹葉和草,髒亂的頭發蓋住了耳朵,臉上沾滿了灰塵,綠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鼻子下麵是幹癟的嘴唇;穿著又長又破舊的衣服,覆蓋到了膝蓋,衣服的後麵幾乎沒有了,沒有穿褲子,光著腳,手裏拿著一把入了鞘的刀,四肢上盡是刀口,有的還在流血,胳膊上被貼了兩張符。
她被一顆石頭絆倒,摔在地上。她趕快坐起來,把刀拔出來,朝著那群人揮舞。
一個彪形大漢把她的刀打飛了,“現在你身上又貼著‘定魂符’,你連劍氣都用不了,趕快束手就擒吧。”彪形大漢把她的刀撿起來,“刀是把好刀,就讓我用你的刀殺了你,然後繼承你的刀吧!”
彪形大漢向她劈了過去。
“火子彈。”
刀被一個火球打飛了,那少年走了進來,撿起刀,背對著站在她的麵前,“我,幾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姑娘害不害臊啊。”
“誰是姑娘,看起來我歲數比你還大呢。”她在後麵給了少年的腦袋一拳。
少年捂著腦袋,“疼疼疼,姐姐,我就是想裝個B而已啊,不至於的吧。”
少年把刀和外套扔給他,“姐姐,把外套穿上,刀收好,坐那。”
“哪裏來的臭子,別多管閑事。”
“哎哎哎,大叔,這可不是閑事,你叫張峰對吧。”
“沒錯,就是本大爺我。後麵這倆是我兄弟:張文,張武。”
“那就對了。張峰,搶劫犯,懸賞金額50萬元;張文,強奸犯,懸賞金額5萬元;張武,拐賣精靈犯,懸賞金額0萬9000元。我的沒錯吧。”
“原來是個獵人啊。想抓我,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貨色,就敢來抓我們。”張峰抄起拳頭打向少年,“去死吧。”
少年點了根煙,手裏彙聚了火焰,出現了狼頭的模樣,一拳把張峰打到左邊的山裏了。
“三弟,這子該不會是活躍於賞金獵人組織的新星:貪狼路遠修吧。”張武對張峰。
“就是那個10歲降服了‘不滅貪狼’然後收服了貪狼之力的路遠修?”
“見到你路爺爺還不求饒,心情好饒你們不死。。”
張文張武二人跪在地上,給路遠修磕頭:“大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們兄弟三人把。”
“饒了你們也行,給你們兩條路:一是讓我像你們老大那樣打一頓;二是自己自首。”
“路爺爺,有沒有第三條路。”
“有啊。那我打一頓,然後幫你們自首。”
“我們選自首。”
“喂,警察嗎?我把張家三兄弟抓住了,來人把他帶走。”
過了一會,來了一輛車,下來兩個警察。
“你好,我是大三元,感謝你為獵人事業做的貢獻。”
“不用謝,回來把錢打我手機裏就行了。”
大三元把張家三兄弟帶上警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