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景禾淵,這這個魔域山莊還有沒有其他的莊主?”龍纓有些心虛的問光明城主。
“除了景禾淵?難道你跟他有什麼過節?哈哈哈……看來,你走到哪裏就惹禍到哪裏啊!”光明城主那雙深沉如海的眼眸閃著狡黠的光,上下審度著龍纓。似乎是以為自己又抓住了龍纓什麼把柄。
下一刻,就看見那魔域山莊之中的十幾名守衛直直奔出來,躬身對著光明城主前倨後恭。
為首的臉上帶著惶恐地道:“請城主恕罪,我們莊主正好出去了不在莊主,現在莊主隻是剩下一個少莊主,不知道城主有什麼事情要和城主商議?”
“少莊主?就是景禾淵那個不足十七的兒子,景思遠?”光明城主眉頭一蹙,眼中露出了不滿的神情。
“是,城主大人,這少莊主其實從一個月前已經掌事了,最近莊主小姐英年早逝,正在辦喪事……所以少莊主才沒有及時出來迎接城主,還望城主見諒。”魔域山莊的老管家滿頭冒汗的解釋著。
龍纓抬頭去看,這才發現,魔域山莊雖然看起來氣派恢宏,但是在門口掛著的卻是白色的燈籠。雖然死了小姐不像死了男丁那樣大操大辦,但是悲傷之情已經可以從這山莊的裝扮窺一豹而知全身。
“沒關係,那就見見少莊主吧,我正好也有事要與他說。”
“你跟少莊主也熟?”光明城主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龍纓。原本他還等著龍纓知難而退。可是眼下看來,她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不一會,龍纓和光明城主來到了魔域山莊之中。
一路走來,山莊都是銀裝素裹,到處都是白色的麻布,畫圈。一副亭亭玉立的少女畫像正掛在大殿的中央,在畫像之前就是黑漆漆的棺材。屍骨還沒有過頭七,所以還放在屋子裏。周邊是一些哭成淚人的山莊下人,為首的是個少年,穿的要衣冠楚楚許多。
管家直接領著龍纓和光明城主來到了這個少年之前,躬身道:“少莊主,有貴客來訪。”
景思遠抬頭,一雙紅彤彤的眼睛,還掛著兩行未幹的淚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見猶憐。哪裏都看不出來是主掌一個山莊的未來莊主。
他看龍纓也愣了愣,再看光明城城主,當即站起身子,畢恭畢敬的彎腰問候:“城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事?”
光明城主眸子轉去一旁,餘光瞅了瞅龍纓,幾乎是從鼻子中哼氣道:“不是我要見你,是這個女子要見你。”
要知道,他現在還被龍纓釋放出的五行召喚力量束縛著全身,除了雙腿可以走動。從膝蓋以上都是僵硬的動彈不得的。偏偏他竟然敵不過這個龍纓。身邊的侍衛也被龍纓用各種方法支開,現在隻能滿足龍纓的要求第一。要收拾她,以後還有機會。
“這位姑娘,你要見我是有何事?”景思遠依舊十分有禮貌地詢問,雖然看起來稚嫩,卻已經超乎了平常他這個年紀的成熟。
“我是來……”龍纓想了想,還是別在他妹妹的靈堂告訴人家爹也死了,這不是雪上加霜嘛……
於是,話到喉頭一轉,龍纓轉為問道:“來請教你怎麼去神魂界,我有個朋友,被拘去了神魂界,現在我要把他找回來。”
景思遠著實怔了一下,臉上立刻染上一層更深的哀愁:“這個就無能為力了……原本我的爹爹還知道如何和神魂界交流,但是如今我爹爹還在外出,沒有回來,所以不知道還有何種辦法。”
龍纓眉凝糾結,語氣裏透漏了一絲陰鬱:“除了你爹就沒有別人知道辦法了嗎?”
聰慧的景思遠從龍纓的話語中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皺眉問道:“你是不是知道家父些什麼消息,似乎對家父的事情很了如執掌。”
此話一出,龍纓那悶在喉頭的話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你爹爹在傲天大陸的時候,與武神同歸於盡了,他現在也隻是剩下了一道神魂,你讓我到哪裏去問他如何找到神魂界?”
“咚!”隨著龍纓的話,那景思遠竟然當場昏厥了過去。
山莊的管家和一眾家丁頓時忙做了一團,紛紛上前掐人中,抬人,喊大夫。場麵要多亂有多亂。而在龍纓身旁還被束縛的光明城主也是驚駭得眼睛睜得核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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