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被戰火與硝煙籠罩,無數的骸骨與血肉堆積成了一座座令人膽顫的山,無論是供人們所居住的房屋,還是金碧輝煌的宮殿都唯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淪為一片殘破的廢墟,無以計數的深坑散落於世間的各個角落,而它們所到之處必將彌漫無盡的死亡與荒涼,大地與湖泊被鮮血染成了紅色,所謂的倫理道理早就在欲望麵前被他們忘得一幹二淨,然而,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一幕幕滿目瘡痍的景象既不是因為人類喪失了理智而成為毀滅一切的野獸,從而爆發了第三次世界大戰,也不是因為人類自以為掌控了自然並能夠駕馭自然,因此過度破壞了生態平衡而引發了災,反而是人們所追逐,所信奉,所崇拜的神明造就了眼前的一切
在一片充滿死亡氣息的荒地上,成千上萬的生靈因為剛剛發生不久的一場大戰而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這其中不僅僅隻有人類,還有各種各樣的種族,其中有以人類血肉為食的食屍鬼,也有能與人類和睦相處的巨人,更有隻可能出現在神話裏的巨龍,而他們之所以不顧及自己的生死去參與這場戰爭,他們都有自己的目的,有的是為了自己的信仰,有的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有的是為了自己的祖國,也有的隻是為了自己但當他們的生命之火熄滅的那一刻,也就注定了,他們從此再也沒有機會靠著自己的雙腳離開這片仿佛被厄運詛咒的荒地。
隻見荒地之上,還零零散散站著一群人,樣子都十分狼狽,很顯然,他們是這場大戰的幸存者。但其中有兩個男人,他們兩人隔著不遠的距離互相看望著對方所在的方向,圍繞在他們身邊的氣場與旁人相比簡直差地別,就好比一個就是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另一個則是高高在上,談笑間就可以憑一己之力摧毀眼前一切的神明。兩個男人的身形都較為消瘦,其中一名腰間掛著兩把長劍的男人,可能是因為先前大戰的緣故,整個上半身幾乎全部赤裸的暴露在了外麵,而那線條分明,充滿野性與美感的肌肉也一覽無遺,而那零零碎碎的布料則能夠勉強地證明他先前是穿衣服的。一頭銀色長發散亂的披在肩上,而此刻他那滄桑的臉上正擺出一副的悠閑神情,就好像看待螻蟻一般,根本不把眼前的敵人放在眼裏,而他這幅表情在敵人的眼裏充滿了對他們的不屑與鄙夷,他們恨不得立刻就衝上去,把眼前這個狂妄的男人撕成碎片,但他們的理智終究壓製住了怒火,如果他們真這麼做了,那他們的唯一結果就是和死去的同伴一樣,被這個男人沒有半分猶豫地當場殺死,最後成為周圍屍體中的一員。即使這個家夥現在是孤身一人。而另一邊像是領頭的男人,身穿一件做工精良的白色長袍,而這件長袍有一點十分令人詫異,那就是即便經曆過先前那場充斥著鮮血與汙漬的慘烈大戰之後,他的那件白色長袍不光沒有半點破碎,就連哪怕一滴血跡都沒有站上一點。他的五官很是秀氣,一頭烏黑的長發被綁在了腦後,乍看之下此人竟有一種古代時溫文爾雅的貴族少爺的風範,他的腰間掛著一把長劍,右手正握在劍柄之上,而那富有殺氣,仿佛能看穿時間一切的眼神正死死盯著麵前這個銀發男人。
“帶著你的人走吧,這場沒有意義戰爭該結束了。”那銀發男人輕描淡寫地道。
“你是害怕了嗎?”黑發男人臉上有些得意並帶著些許諷刺地問題。
“你我兄弟一場,我不想真的與你兵戎相見。”銀發男人沒有在意,反倒是意味深長地道。
“你不想就不想?我們,他媽!死了!那麼多人!而且。”黑發男人有些癲狂地道。“你們貌似也死了不少人吧?難道你就想讓它們白死嗎?”隨後又戲謔地補充道。
“,本來就是你們挑起的事兒,會死多少人你們自個兒心裏沒點數嗎?更何況,戰士,既然選擇了踏上戰場,那他就必須有在戰場赴死的準備,而這也同樣包括你們和我們。”銀發男人的語氣逐漸變得有些冰冷,但臉上的神情卻依舊平靜。
“你是想跟一個瘋子講道理嗎?行了,別廢話了,拔劍把。”黑發男人不急反而嘴角扯起了一個弧度,冷冷地道。
“這裏的人都稱我為屠龍者,暗影領主的駕馭者,戰場的舞者,神境之下最強者,夏娜女神的擁有者,就非得在今,在加上一個弑神者嗎?”就在銀發男人完之後,整個戰場都彌漫起濃濃的殺意。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憑你一個凡人之軀”沒等黑發男人把話完,隻見銀發男人像是瞬間移動一般,憑空出現到了黑發男人的麵前,而先前掛在銀發男人腰間的長劍也不知何時被他拔了出來,並以根本用眼睛捕捉不到的速度朝著黑發男人的麵門砍去。而黑發男人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森冷,並在長劍即將砍到他麵門的時候,隻聽得一聲悶響,一把閃著耀眼光芒的長劍擋下了銀發男人這突如而來的一一擊,而銀發男人看到攻擊受阻,嘴角掀起了一個旁人難以察覺的弧度,而左手也在這時拔出了腰間掛著的另一把劍,對著黑發男人的腰部砍了上去。但如先前一樣,就在銀發男人即將得手的時候,又是突然出現了一把長劍將這次也擋了下來。銀發男人見自己的攻擊又被擋了下來,表情依舊輕鬆,但他的身形卻如同鬼魅一般,時不時的從黑發男人的四周突然出現,並對著他的要害揮舞手中的長長劍,而黑發男人則是和木頭一樣,就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去躲避銀發男人的攻擊,但每當銀發男人的長劍就差一點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總是會有一把被金光包裹的長劍抵擋下這次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