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喧鬧的夜晚、看不清月色。
絢爛霓虹、把黑夜揮霍。
擦肩而過的人群、表情在閃爍。
街燈、有些、迷惑。
旋律、風一樣飄過。
心裏、開始、軟弱。
聽著情歌、唱的是寂寞。
心是無人、到過的角落。
流星劃過、暗淡了花火。
沉默是最完滿的結果。(詞-寂寞花火)
深夜,獨自孤走在喧鬧的大街上,對麵傳來一段憂傷的旋律,我想;那放這首歌的店主應該同我一樣,對於愛情應該也是有些迷惑,失落,軟弱的。還記得曾經,有一朋友跟我說過,他說;我不奢求永遠,永遠真的太遙遠。
‘永遠真的那麼遙遠麼?’想來想去,腦海中突然有些混濁。很簡單離開了,在陽江閘坡最後的一個夕陽落下的時候。
而我回來了,來到這個自己一直生活的地方,整天無所事事,目無正業,這樣是不行的,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去找一份工作,雖說自己無車無房;但若沒個真正的職業那家姑娘會看上你,我可不想再這樣繼續單身下去!
就這樣想著,褲兜裏的手機忽然傳來一連串的震動,我伸手從褲兜裏拿出這部陪伴了我四年多的藍屏小手機,不用仔細看都能夠看見;按鍵隻剩下六個,有8沒9,有4沒5的!好在的是,接聽鍵還在,我按下接聽;裏邊傳來禿狸的聲音。
禿狸是我在這個城市裏唯一一個信得過的哥們,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他打電話來給我是叫我去喝酒的,地點是在“新金酒吧”。平時我就不怎麼喝酒,禿狸很多次叫我都被我拒絕了,今晚自己也不知哪根筋不對,既然就糊裏糊塗的答應了。
一直到淩晨4點多鍾,我喝的稀巴爛醉的被人送了回去。迷糊間,我仿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身影不是現實的,而是我在夢中經常見到的;狄妲。
我使勁搖了搖頭,瞬間,意識又恢複了有些平靜,恰看,這個熟悉的身影並非夢裏常見的狄妲,而是在醫院裏認識的那個小護士;麗麗。本名她是叫李麗麗的,而她朋友和認識她的人都叫她做麗麗,久而久之,她的那個李姓,就被人們忘記了。
“你怎麼來了。”我下意識的問,當然,其中我是很疑惑的;因為我並沒有告訴她我住在那裏“要沒有我,誰送你回家。”李麗麗把毛巾弄濕,上前來幫我擦了擦臉,又去泡了一杯茶,扶起我的身子,把杯子替到我的嘴邊說:“把這喝了。”
“我家好像並沒有茶葉吧,這你哪來的。”喝完她泡的茶,我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問。
“買的。”李麗麗轉身放好茶杯,向身後望了望:“我看了一下,發現你這除了你現在躺的這張床以外跟一張斷了腳的方桌,就什麼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