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
不行。
陸寧伸手抱住了秦小冰的腰。
女孩子的腰肢很柔軟,結實,更有力。
她在被抱住後,身子猛地顫了下就掙紮起來,尖聲叫道:“放開我!”
陸寧既然已經厚著臉皮的出手,怎麼可能會放開她?
稍稍用力,就讓她與他麵對麵了,然後不顧她的捶打,抓撓,就低頭強吻了下去。
秦小冰拚命的掙紮著,尖叫著,甚至哭泣著,來抵抗來自異性的暴力:“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無賴流氓,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來人呀,救命啊,救命!”
“有人在喊救命。”
躲在黑暗中的黑蛇,對斑點狗說。
斑點狗張嘴打了個哈欠,說:“是嗎?我沒有聽到?”
“難道是我耳朵出現幻聽了?”
黑蛇探出腦袋,向過山天橋那邊看去,老遠就能看到秦小冰被陸寧抱住,正在試圖強吻,歎了口氣說:“唉,最近好像吃得太好了,不但耳朵不管用了,就連眼睛都花了。”
“很正常啊,上了年紀咯。”
斑點狗慢悠悠的說了句,岔開了話題:“賭一把?”
“就咱們兩個?”
“去找秦大川啊,別看那家夥受傷了,可賭博的本事沒扔下。”
“好。你先借給我三百塊。”
“你的錢呢?”
“昨晚就輸光了。”
兩個人很悠閑的聊著,來到了秦大川的房門前。
還沒有等他們抬手敲門,房門一下子就開了,渾身多處纏著繃帶的秦大川,就像個木乃伊似的那樣嚇人,尤其是那張還算英俊的小白臉,這時候也扭曲了起來,手裏拎著一把刀子,快要死了似的劇烈喘著粗氣,眼珠子都已經發紅了。
毛驢在他後麵,不過卻是夾著尾巴的,屁股上還有兩個大腳印,眼裏都是委屈的樣子。
“咦,大川,你這是要去幹什麼呢?”
黑蛇有些驚訝的問道。
斑點狗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要去拉屎嗎?房間裏不是有馬桶嗎?快進去,咱們三個耍兩把。哦,對了,叫叫死老外,昨晚他可是大贏家啊。”
“哥,哥--快來救我,快來!”
秦小冰的哭叫聲,從天橋那邊清晰的傳來。
“你們,閃開。”
秦大川用力咬了下嘴唇,舉起了手裏的刀子。
他沒有把刀子對著黑蛇倆人,因為他很清楚這兩個老家夥的厲害。
他把刀子放在了自己脖子上,稍稍用力,鋒利的刀刃就割出了一條淡淡的血痕。
黑蛇倆人對望了一眼,抬頭打了個哈哈,讓開了房門:“今晚月亮好亮啊。”
“是啊,這漫天的星鬥,加起來都比不上呢。”
斑點狗抬手,接住一蓬細細的雨絲,在臉上抹了把,喃喃地說:“如此星辰如此夜,我在為誰立深宵?”
“放開我小妹,要不然我必殺你!”
秦大川嘶聲吼叫著,一拐一拐的拐向了過山天橋那邊。
到底是受傷了,再怎麼心急如火,也走不快。
燕影就比他跑的快了兩三倍不止,擦著他身子搶先跑到過山天橋上,一把揪住陸寧的衣領子,右手就狠狠抽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異常的耳光聲,在深夜中炸響,也打懵了這麼會兒都沒逮住秦小冰嘴唇的陸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