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正一下,不是低頭求饒,是跪在地上求饒。”
男人慢悠悠的說:“當然了,你們或許礙於麵子,寧可樓宇湘去死,也不想她跪地求饒,那麼就做好替她收屍的準備吧。”
“我們大小姐,現在還好吧?”
福叔眼角再次劇烈跳動了幾下。
“她在跟一個沿街要飯的死老頭子洞房花燭,估計現在美的不行,上百人觀禮呢,哈,哈哈。”
男人惡魔般的狂笑幾聲後,扣掉了電話。
“回--去。”
福叔拿著屏幕早就黑下來的手機,愣愣呆望著土菜館方向過了很久,才艱難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嗚啦,嗚啦的警笛聲響起,今天傍晚忙的腳後跟磕打後腦勺的警方,接到報警聽說這邊發生重大車禍事故後,警局老大立即帶人急吼吼的趕了過來。
“他們走了。”
秦大川又接了個電話後,才問陸寧:“寧哥,他們不會表麵上撤退,其實在暗地裏留下人手吧?”
“肯定會留下,但不會在市區留人。他們隻要不蠢,就會這樣做。”
陸寧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一隻燒雞,撕開一半遞給了毛驢。
毛驢懶洋洋的張嘴接了過去--它很不喜歡這種躲在暗中算計人的日子。
格林德也坐了下來:“老大,那個林林他們呢,怎麼處理?”
“找個郊區的花園,把他們都送到那兒去就別管了,反正這兒也沒什麼野獸,就當是在野外睡一覺了。”
陸寧用筷子夾了一口菜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格林德迅速把手伸到了腰後,秦大川抬手抓起一張椅子時,陸寧放下筷子,歎了口氣:“唉,一看你們倆就不適合躲在暗中幹壞事,有點風吹草動的就像驚弓之鳥,還不如毛驢呢。”
盤在椅子上吃雞的毛驢,得到大哥的誇獎後,擺了擺尾巴算是謝過了。
“嘿嘿,老大,你知道是誰來了?”
秦大川訕笑著放下了椅子。
陸寧沒理睬他。
跟格林德對望了一眼後,秦大川才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喲,敲了這麼久的門都沒人開,我還以為人都死沒了呢。”
門剛打開,一陣香風就撲了進來。
身穿大紅旗袍,每走一步恨不得把小蠻腰都給扭斷了的老板娘,邁著兩條白花花的長腿走進了進來,伸手在秦大川腦門上點了一下,美眸有水在流的嬌嗔道:“小夥子,你兩隻眼往哪兒看呢?”
秦大川覺得,風騷萬種的老板娘看上去比他還要年輕,她實在不該叫他小夥子的,就像他從來都不喜歡被女人拿手指戳腦門。
不知道咋回事,他現在卻暈乎乎的,還有些甜滋滋的,恨不得老板娘再戳他一下才好--唉,這又是個隻用身子,就能驅使男人為她犯罪的禍水。
“小弟,你都憔悴成這樣子了,還不許姐姐我教訓那些傻叉。”
老板娘扭著腰胯走到陸寧身邊,挨著他坐了下來,右手摟住他脖子,左手食指挑起他下巴,臉上的媚意,已經換成了心疼。
“咳,那個啥,老姐,沒必要這樣誇張的關心我吧?還有人守著呢。”
陸寧訕訕的笑著,拿住了老板娘開始在他身上遊走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