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也不想殘忍。
事實上,他還是很尊重生命的。
如果這三個人今晚要傷害的是他,他最多把這些人給打昏過去,給他們一個教訓拉倒:以後奉你主子的命令來欺負人時,最好是先打聽好要欺負的人誰。
可這三個人,今晚要欺負的卻是已經成為植物人的林東海,跟手無縛雞之力的沈玉如。
如果,他們在撲進林家租住的房子裏後,直接亮出刀子要幹掉林東海夫婦,陸寧也不會這樣對他們下狠手。
他們不僅僅是要幹掉林東海夫婦,還又垂涎於沈玉如的美色,準備做點男人愛做的事兒後,再送他們歸西--這,就讓陸寧看著不順眼了,才決定折磨他們。
如果不是擔心向外偷看的小區居民中,可能有未成、年人存在的話,陸寧鐵定會像他的走狗格林德對付沈玉海那樣,把這三個人都變成太監。
就為了不給祖國的未來的花朵們,留下恐怖的心理陰影,陸寧才隻打斷了他們的四肢,又踩碎了他們的膝蓋。
“有這麼一批沒有人性的屬下,樓宇湘實在沒理由過當前這種好日子。”
陸寧抬頭仰望著夜空,喃喃說出這句話時,一輛商務車呼嘯著從小區門口那邊衝了過來。
吱嘎一聲,車子停在了陸寧麵前,還沒有等猛地下沉的車頭抬起來,車門就被打開,四五個人從上麵跳了起來,直接撲向了單元門洞。
這幾個人手裏,還拿著一副擔架,頭上都戴著針織帽子,也看不清他們啥模樣。
陸寧倒是沒戴帽子,張老頭等人也能看到他是啥模樣,不過沒有誰知道他已經易容過了。
很快,那幾個戴著針織帽子的人,就用擔架抬著林東海,攙扶著沈玉如,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你、你們是誰?”
沈玉如本能的掙紮著,問陸寧:“要把我們帶到哪兒去?”
陸寧懶的跟她說什麼,隻是抬手揮了揮。
要不是看在她始終守在林舞兒身邊的份上,單憑她兄弟沈玉海做出的那些事,陸寧才不會管她。
那些人不由分說的,先把擔架抬進車裏後,又把沈玉如推了進去,接著砰地關上了車門,調頭疾馳而去。
小區內肯定有保安,也肯定都看到陸寧是怎麼施暴的了。
但沒有誰敢過來管閑事:保安那點薪水,還遠遠不夠保安們為之賣命,寧死也要把陸寧留下,讓他接受法律的嚴懲。
所以當陸寧到背著雙手,好像夢遊患者那樣腳步飄飄的經過傳達室時,兩個保安都很默契的縮回了腦袋。
出了小區門,陸寧右轉前行數十米後,秦大川從車上跳了下來,為他打開了車門:“老大,請。”
“我倒是不反對你叫我老大,隻是麻煩你臉上別帶有假惺惺的諂媚好吧?”
陸寧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你特麼的連毛驢都比不上。”
“靠,你這是羞辱我呢!”
秦大川一瞪眼。
“還就是羞辱你了,你敢把我咋樣?”
陸寧問道。
“我敢--老大,趕緊上車,囉嗦個毛啊,等執法者來了就麻煩了。”
秦大川唧唧歪歪著,自己先上了車。
“要不要去春花路?”
等陸寧上車後,秦大川滿臉興奮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