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給你生個孩子。
這句話,商禦卿念叨了一個晚上,哪怕是睡著時,都不時的喃喃。
一個女人得有多麼迷戀某個男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正常的女人要給男人生個孩子,應該是很簡單的。
不簡單的是那個‘也’字:我也要給你生個孩子。
一般來說,當女人對男人說出這句話時,就代表著男人已經跟別的女人,有了小孩,她隻是愛死了男人,才用這種方式來抒發深沉的愛意。
確實不錯,陸寧已經讓卡秋莎懷孕了,還是雙胞胎。
從來都不甘落人後的商禦卿,當然得超這個目標努力了。
於是在把陸寧狠狠撲倒在炕上後,就是各種玩一直玩到天都蒙蒙亮了,才昏沉沉的睡去。
好吧,看在她盼子心切的份上,陸寧就原諒了她的瘋狂,得費老大力氣,才沒有喊出那句‘小淫、婦’來。
為了幫她實現夢想,陸先生也奉獻了好多,總算才讓她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他以為,在他全力以赴後,接下來總算該休息了吧?
噩運還沒有結束就在他吸了顆煙,準備入睡時,房門開了:穿著一襲黑紗睡袍的卡秋莎,就像午夜逃出地獄的幽靈那樣,赤著一雙白生生的小腳,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你要幹啥?
玩車輪戰?
咱還能不能要點臉啊,這兒還躺著個小潑婦呢!
好吧,就算無視了商禦卿這大電燈泡,可你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這時候秀恩愛,可是對孕婦最危險的,懂不懂?
啥書?
我不認字!
你以為,你拿著一本某色狼著寫的《孕期生活》,就能讓我屈服在美色之下?
簡直是開玩笑!
好吧,其實兩口子之間,適當的開個小玩笑,偷偷摸摸的來點小情調,也不是不可以的,總之隻要小心注意,應該還是能避免意外發生的。
唉,我屈服,可不是被美色擊倒,而是實在受不了她怨婦般的跟我說:你明天就要走了,這是咱們兒子出生、甚至好多年後,最後一次擁有我了,所以我必須聽你的。
我聽了你的,滿足了你的願望。
但你,在小潑婦醒來後,為什麼不羞愧的掩麵疾奔,而是跟她一起優秀的男人,總是這樣命苦,有時候會遭到兩個以上的女人蹂躪,慘無人道,不顧羞恥。
整整一個晚上,外加一個早上啊。
要不是我身體素質足夠強悍,估計這會兒早就回歸天國了,又怎麼可能在悠悠醒來後,靠在炕頭上盯著天花板發呆,回想那一刻的春色瘋狂?
傍晚的夕陽,透過窗簾縫隙靜靜灑在白色的被單上,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澤,也讓整個世界顯得無比安寧。
沒有一絲絲的動靜,靜到能聽到陽光中灰塵在跳舞的聲音。
空氣中,彌漫著兩個女人交雜在一起的體香,隨著微弱的氣流緩緩飄浮,久久舍不得散去。
連她們的體香,都這樣如此的留戀陸寧,更何況她們的人?
陸寧慢慢吐出一口青煙後,又幸福的歎了口氣。
他知道,那兩個女人之所以‘不顧羞恥’的一起侍奉他,就是希望他再回到莫斯科。
隻要他肯回去,那麼天天都能享受‘兩女共侍一夫’的豔福,再也不用理睬那些煩心事,就這樣醉生夢死的活到老。
曾經有那麼一刻,陸寧也真得心動了,差點就答應貓兒般的低低叫著,求他別走的卡秋莎,跟她們回俄列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