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以無能可以不要臉可以對母狗耍流氓,但絕不能軟弱!
“別動,陸寧,我來告訴你。”
卡秋莎死死抱著他,讓他緊貼在自己傲人的懷中,閉眼喃喃的說:“你以前的一切,我會告訴你,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無論卡秋莎擁抱他的力氣有多大,陸寧還是固執的從她懷中掙了出來。
卡秋莎睜開眼時,心在一直往下沉她能明確感受到:哪怕這個男人失去了所有記憶,哪怕她把她所有的愛,都毫無保留的給了他,可還是無法留住他。
就在卡秋莎心快要沉到冰冷的水底,對這個世界開始絕望時,陸寧說話了:“我不喜歡被女人抱在懷裏。”
卡秋莎木然的點了點頭,啞聲說:“嗯,你不喜歡被我抱在懷中。”
“因為我覺得,從來都該是我抱著女人。”
陸寧說著伸手,攬住卡秋莎肩膀,稍稍用力,就把身體已經僵硬了的女孩子,攬在了懷中,左手在她柔順的秀發上輕撫著,淡淡的說:“你剛才說過,你要嫁給我,今晚就做我新娘的。”
“我說過,我要在今晚做你的新娘。”
已經僵硬的身子,瞬間就化成了爛泥那樣的癱軟,再也沒有絲毫的力氣,卻有淚水迸出眼角,讓卡秋莎幸福的哽咽起來:“好、好,那你以後就抱著我,永遠都不要鬆手。”
“那你跟我說說,我是哪兒人,我們是怎麼認識的,我以前都做過哪些事。”
陸寧抬頭,看著天際遠處那朵白雲,語速很慢,帶著無比的信任。
又有幾個男人,在看出女孩子那麼愛自己後,還不會信任她呢?
卡秋莎‘辜負’了他的信任。
她沒有錯。
錯的隻是她心太小了,除了陸寧之外,就再也裝不下其他任何一個男人。
她想永遠的擁有陸寧,像天底下所有癡愛某個男人的女孩子那樣,無論是醒著還是做夢,都隻愛他自己,期盼倆人能永遠在一起,絕不分離。
於是,這半年多來,文化水平已經突進的卡秋莎,就給陸寧開始講她編的故事。
盡管心裏帶著濃濃的愧疚,卻再也舍不得離開這溫暖的懷抱片刻,就像當初在逃離那個黑暗世界時,她被陸寧背在背上。
陸寧是個孤兒。
是從神朝某孤兒院長大的,十九歲那年找到了一份工作由神朝相關部門的輸出勞務公司安排,去南韓打漁。
陸寧在南韓工作的第四年,有一天出海時,天氣忽變,海浪好像小山般的掀起,又狠狠的砸下,仿佛要把所有飄浮在海麵上的船隻砸爛,讓人們去海底喂魚
就在全體船員奮戰怒海時,陸寧忽然在滔天巨浪中,發現了一個抱著木板的人。
“那個人,就是我。”
卡秋莎調整了一下趴在陸寧懷中的姿勢,幸福的歎了口氣後,才繼續說:“唉,當時我以為,在下一刻我就會被海浪砸進水下,再也浮不上來了,哪怕看到了一艘漁船,淒厲的哭喊著求救畢竟當時的天氣太惡劣了,人們自己都顧不過自己來,怎麼救人呢?”
就在卡秋莎被一個大浪砸在海水中,失去知覺要下沉時,一個人忽然出現在了她身邊,抓住她頭發,把她托出了水麵。
任由驚濤駭浪山一般的高,惡魔般的那樣咆哮,那個人都沒有鬆手。
“那個人,就是我了。”
陸寧笑了下,接口說道:“我舍命救了你。事後,才知道你是個富家大小姐,那天落海,是因為天氣突變後,你們所乘坐的遊艇被打翻了。被我救了後,你愛上了我,我也喜歡你。可你的家人不同意,因為你是個千金大小姐嘛,我隻是個窮打漁的。你努力抗爭無效,被強行帶回了家。”
卡秋莎被帶回家後,不吃不喝以絕食來反抗。
家人被她搞得沒辦法了,隻好向她妥協。
她馬上就跑去了南韓,去找陸寧結果,陸寧卻已經不在了。
但卡秋莎卻發誓一定要找到他,非他不嫁。
皇天不負有心人,上帝終於被卡秋莎的癡情給打動了,這才讓她在一百多天前,重新遇到了失去記憶的陸寧,找到了她的愛。
“咦!你、你怎麼知道?”
卡秋莎猛地從陸寧懷中掙出,滿臉驚訝的看著他,顫聲問道:“你、你恢複記憶了!”
“沒有啊。”
陸寧搖了搖頭。
“那,那你怎麼知道這些?”
卡秋莎在問出這句話時,心中又生出無比的惶恐,仿佛在下一刻陸寧就會消失。
更多的,卻是後悔:後悔不該編故事騙他!
“這是我推理出來的。我覺得唯有這樣,才能解釋你為啥對我這樣好。”
看出卡秋莎臉色不對勁後,陸寧有些茫然的問道:“咋,我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