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逃出去了嗎?”
“雖然我那時候才六歲,卻也知道要保護女性,當時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宇文閥說到這裏,像是想起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竟自顧自地笑出聲來。
嶽靜好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他的心到底有多強大?當初生死存亡的事情,現在才可以一笑置之!
宇文閥看到了嶽靜好眼中的驚異之色,挑眉問道:“怎麼,心疼我了?”
嶽靜好將視線轉到其他的地方,倔強地回道:“才沒有呢!再說了,你現在不是好好的,之前還……”
“還什麼?”宇文閥笑著問道,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沒什麼。”嶽靜好的眼睛瞟向了其他地方,接著又說道:“你還沒說,接下來發生什麼事呢!”
宇文閥露出了一副無奈而受傷的樣子,說道:“反正你也不會擔心我,不過想借著我的故事打發行旅途中的無聊罷了!”
嶽靜好見他故意吊著自己,不自覺地皺了皺眉,說道:“宇文大少,故事說一半,是一件非常沒……”嶽靜好看見宇文閥那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硬生生地把話吞進了肚裏。
宇文閥笑了笑,沒再說話。
隊伍行至到中午,終於到達了山頂。
秋日裏的陽光驅散不了山裏的寒氣,一路上嶽靜好隻覺著空氣中的冷意越發地明顯,可是即使這樣到了山頂的時候,還是走出了一聲的汗。
嶽靜好匆匆忙忙地喝了一口水,來不及休息,便跟著大家一起築起防禦的壁壘來。
“你去那邊駐紮營帳吧,”宇文閥對著她說道,“我怕你築起的壁壘還沒等敵方來,就自己倒了。”
聽到宇文閥的話,附近的學員紛紛笑出聲來。
梁文頌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宇文閥這一出明麵上是嫌棄嶽靜好的搭壁壘的技術不行,實際上卻是給他安排一個最輕鬆的活兒,關鍵還不落人口舌,沒想到宇文閥為了他還真是用心良苦。
嶽靜好雖然知道駐紮營長的活比較輕鬆,但是聽到學員們的嘲笑,她的臉上還是浮起了一絲尷尬,她瞪了他一眼,這才不情不願地向著營地走去。
等這一些基礎工作完成後,一行人早已餓得饑腸轆轆,各隊隊長安排一批學員鎮守在營地,又安排了一批學員出去打獵。
宇文閥想著自己上午在嶽靜好麵前誇下的海口,便扛了把槍加入了捕獵的行列。
宇文閥沒有跟眾人走在一起,而是去了一處迎陽背風、荒草重生的地方,隨後尋了一處視野開闊但又相對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卻沒想到剛進入狀態,眼前便多了一道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