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羽頓時反應過來:\"你早就想到了有那些匪人,所以才確定你們是不是隻做那一件事的?\"見到慕澤含笑的眼神心裏又是懊悔又是惱怒,竹溪在旁也聽的心裏樂滋滋的,養馬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隻是這驅逐匪人著實叫人傷腦筋,就看看這未來的夫人怎麼辦了.明明覺得主子這樣對待一個女子,還是這般如花似玉的女子不應該這般\"殘忍\",但心裏就是——開心啊!(果然是跟著慕澤太久,心裏的奸詐程度與心裏的想法都一樣,汗,教壞小朋友啊)
\"你``````\"齊墨羽轉轉眼珠有了個主意:\"你看我代表齊家出了主意,你代表你的人馬養馬,這很公平,那其餘的事也該公平是不是?現在你一個我一個,剩下的一個應該一人一半所以解決匪人這件事我們要一起做.\"慕澤想了想這也算公平,就答應了.
繞了這麼久才發現自己已經跑題很遠了,自己原本是想知道那白虎究竟是說了什麼令他如此開心,沒想到繞來繞去扯了這麼多,慕澤從她表情中瞧出來些,揮手叫竹溪離開去告訴白虎.
齊墨羽扭扭身體想要起來,哪知慕澤已經抱的特別舒服不肯她起來,齊墨羽心有不甘,憑什麼自己就這樣被他禁錮乖乖聽他的話,應該要反抗的.於是一手欲扣他喉嚨,齊墨羽不知那些花哨的動作有什麼用,反正她是不甘願去學那般無用的動作,一擊即中才是她想要的結果,慕澤好似對她的路數特別熟悉,就在快要扣上喉嚨的一瞬間擋了她的手,狠狠扣住往身後掰去,右手不能用齊墨羽隻好用左手去鎖他右肩企圖把自己的右手解救出來,但坐在他腿上時就已經被他搶占先機根本不能動彈什麼,本來還是背對著慕澤的齊墨羽,現在被慕澤抓的麵對著他並且兩隻手全部背到後麵被他抓著,心不情願抬腳將他身體夾住,用腿勁意圖將他夾的吃痛然後得到自由,但她低估了慕澤的手段,從小從生死戰鬥中站起來的慕澤豈是這般容易打倒的,兩腿壓住他的地方竟被內勁震的腿疼,稍稍歇息對上慕澤的眼神,居然還在笑,齊墨羽用眼神問有什麼好笑的!
慕澤道:\"難道你沒發現我們現在的姿勢應該是在做什麼的時候才有的嗎?\"齊墨羽一想腦子想被冷水澆過一般,她麵對著做他腿上還扣住他的腰,兩手背在身後被他拉得很緊挨著他的胸前,這姿勢,還真是撩人.慕澤突然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站起狠狠向床上倒去,他當然不怕,因為是齊墨羽的背挨著床麵的,於是齊墨羽背部疼痛的腿一鬆,慕澤很順利壓上去,齊墨羽一下子像腦子充血辦喊道:\"你幹什麼!\"
慕澤突然變得嗜血,表情給人一種很邪惡的感覺:\"你說我幹什麼,你跳舞惹火了我又企圖謀殺你未來的夫婿,我當然得給你一些教訓.怎麼樣,背是不是很疼,你手動不了要不要我來幫你?\"一手將齊墨羽的手固定在她頭上,另一隻手在她後背遊走,手上的溫度高的嚇人,齊墨羽感覺他就是在光明正大的挑逗她,純粹的挑逗!顯然慕澤由以前的一些暖床的人調教的非常好,很懂得分寸既不逾越界限又能成功惹火她,這時候的齊墨羽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嫌惡他的行為,突然一想到魅姬在他身下也是這般受他挑逗,心裏就很不舒服,然後眼神變得冷淡心開始變得煩躁.
想到:也許他當初也是這般找尋他的暖床的人,就像魅姬那樣的女子,也許剛開始也是對魅姬如現在對她這般美好,不許別人碰她害她給她足夠的溫暖和自由,可是新鮮感過了玩完了就再也不算什麼了.齊墨羽對慕澤的過去不了解,對男人也不敢去百分百信任,以為他也是像那些始亂終棄的男人一樣隻是被她的皮囊所迷,等時間過去有更漂亮的女子出現在她麵前,那她就再也沒什麼值得吸引他的地方,也許最後就是像他在\"斷手崖\"上對待魅姬一樣對待她.
心裏冷冷的,有點疼.齊墨羽在心裏告訴自己:這隻是被人欺騙的疼痛,沒其他的意思.可是他身上這般讓人安心的安全感真的很叫人心醉,她需要的就一個有安全感的港灣,不在乎其他的.
慕澤感覺到她的變化放開了她,說道:\"以後別再那樣做,傷我你會受傷的.\"齊墨羽沒有說話隻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