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業務量的不斷增大,拓展的地方不斷增多,公司在一番考量之下,出資購回了兩輛便捷轎車,作為公司的商務車。
一次偶然的機會,和一個業內同行聊,他無意透露出,真正做工好,成本低的生產基地,其實是在女子監獄。
乍一聽,我不免有些毛骨悚然,不知為何他會作出這樣的言論?
他神秘的問:“你以為監獄是幹什麼的?坐牢就是被關起來什麼都不做嗎?”
我猜想他這麼問的話,肯定就不會這麼簡單,於是很是關注的盯著他,期待著他能繼續講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罪犯被關在裏麵,每需要做很多的事情,勞動生產就是其中的一部份,當然也就包括服裝生產了。”
我好奇的問:“監獄也設工廠?”
他“哈哈”笑了起來,有點故作姿態的:“他們才不需要呢,裏麵有免費的勞工,有免費的工具,有配送的製作師傅,他們隻需接外麵的加工訂單就可以了。”
聽他講的頭頭是道不像有假,我假裝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他看到我的反應很滿意,於是接下來便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我。
原來,他有個朋友就是專門把訂單發到裏麵去做的,因為監獄不需要什麼成本,所以報出來的生產價格比外麵有優勢的多,而且裏麵工序再多再雜都能拿下,連布料的裁割都有。
我聽了,心裏不由的一驚,雖然對那種地方充滿了排斥,但是它的商機卻是不容忽視的。
有那麼幾,這位朋友的話一直縈繞在我的耳邊,有時想刻意把它忽略,但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
事情也就那麼湊巧,在和這位朋友聊不過幾的時間,公司就接到了原服裝廠的邀請,想與我們三位開個座談會,一起探討接下來的合作。
當我們一個個像驚弓之鳥般坐在老總的對麵時,他滿臉笑意的盯著我們打量了一番,然後溫和的問:“以前隻見過夏,其他兩個也是從這個廠裏出去的?”
我和麗不約而同的:“是的。”
他開玩笑似的:“沒想到有幾個如此能幹的人在我廠工作我卻不知道,當真是可惜了。”
我:“現在我們也還是你的部下,捧的也還是你的飯碗,隻需你一聲令下,我們依然願效汗馬功勞。"
他側著頭看著我:“蘇姐就是負責人吧?今年多大了?”
我回答:“公司是由我負責,我已5歲了。”
他驚訝的問:“這麼?我還以為是保養的好呢!”
我客氣的:“哪裏?我們之所以有些成績,也全是仰仗你的青睞,否則我們不可能提升的這麼快。”
他聽我這麼,思量著點了點頭,隨後又:“今叫你們來其實是有個壞消息告訴你們,不過看著你們如此年輕,我有些不忍開口。”
這時我們三人互望了一眼,心裏開始有些七上八下了。
他:“合作這麼久以來,廠裏給你們的單價是最優惠的,而你們的走貨量也是最大的,不過隨著市場的不斷調整,我們各方麵的成本也增加了不少,所以我現在就征詢你們的意見,在原基礎上增加0%的成本價,你們還會選擇從我們這裏拿貨嗎?”
我一聽,手和腳摹然變的冰涼起來,很是艱難的開口問:“為什麼一下加這麼多?這好像不是誠心想讓我們繼續代銷吧?”
這次他打著哈哈道:“我們做領導的,當然希望你們能持久的為我們代銷,但底下業務員的申訴我們也不能無所謂,他們現在每到一個地方,就會碰見你們的業務員,拿下了本該屬於他們的訂單,而且價格也因為你們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想提都提不上來,因此這很大程度上打擊了我廠員工的士氣。”
這時我就有點想不通了,便問:“不管貴廠業務員和我們有著怎樣的競爭,但對你是有益而無害的呀,從另一方麵來,不管是誰,都是屬於你的旗下,而且這種現狀隻會讓業績一路彪升,不會下滑。”
這時老總嚴肅道:“但你們畢竟不是我們內部的一個部門,而是拿著差價的貿易公司,你們能保證以後不會代銷別人的服裝嗎?你們能保證不會自立門戶,來個自產自銷嗎?,要是繼續讓你們握有這麼多現成的客戶,那我們麵前的這塊蛋糕豈不是你多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