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周王八真的是很有風度的男人,臉色沒有任何變化,祝賀我的時候仿佛還很真誠,此人的城府太深了,日後不是一代豪傑,就是一代奸雄。
一千五百萬袋袋平安後,我借口很勞累了,謝絕了周家兄妹的宵夜邀請,回蜜月房睡覺。
我倆是散步回去的,“怡影”俱樂部的環境的確很幽雅,走在林蔭大道上非常適意,蘇然興奮地依偎在我身邊,像隻黃鸝個不停,她:印堂,哥算不算是伯樂,其實哥早就發現你是匹千裏馬,總有一能奔上巔峰的,寫文不錯,還是射擊材哈,你還有什麼收著的,快從實招來……
我故意一歎:什麼千裏馬,都二十四歲,是匹老馬了,目前的願望是尋找一匹高頭母馬配種呢,最好還是匹處母馬。
其實我心裏麵在苦笑,賦是有一點,但卻都血與汗鋪出來的。哥從**歲就開始在蕉皮爺爺家裏的苦捱,用各種姿勢舉著比手槍重得多的手弩,每要射擊幾千發弩釘,又有誰能知道?而且這還多虧了蕉皮爺爺所教的“聚神法”,可能在短時間內聚起全部精,神,力,全身的潛力充分爆發……尼瑪最後還因為太苦了捱不下去,被恨鐵不成鋼的蕉皮爺爺趕出師門。
我倆又聊到了回到蜜月房還得演戲,現在情況有些改變,劇本也要大改了……
於是十多分鍾後,當我跟蘇然回到單獨建在密林裏的蜜月房時,大戲上演。
剛進房門,我倆就因為那一千五百萬的分髒而爭吵起來,吵得那叫一個不可開交,然後是互挖糗事,我蘇然你跟周淩宵眉來眼去的,是不是想給哥戴綠帽?蘇然印堂你個銀棍,從進入“怡影”開始,眼光就沒有離開過各色美女,偷望輕雲最多,以為我不知道嗎?那我跟帥哥親近一點點就不行嗎?
反正罵陣越演越烈,全本〈中國粗話大全〉開始連載。而且我倆越來越上火,除了動口,更開始動起手來。蘇然率先砸掉了琉璃台燈,我不甘示弱,將59寸液晶超薄大屏幕打得粉碎,蘇然還以顏色,把房間裏最貴重的翠玉微雕精品櫃“轟”地推倒,我勃然大怒,衝入浴室將能毀掉的東西全整得粉碎……
讓一件件貴重物品變成廢品的感覺真是太爽歪歪了,不過蜜月房實在太多值錢東西,砸半我倆都累了,就怒瞪著對方決定中場休息。
大半個時後,蘇然率先挑起戰火,她瞪著躺在水床上的我發怒:印堂你個豬頭睡得那麽舒服,老娘心裏不爽,她著竟然跑到廚房裏拿出一把尖刀,瘋子似得將水床劃得支離破碎……我身為男子漢大豆腐,怎麼能容忍蘇然的罪孽,憤然找到一條鋼條,將客廳的水晶大吊燈砸得轟然倒地……
反正兩時之內,我倆比拆遷專業戶還要專業,幾乎將蜜月房夷為平地,唯一的遺憾是那張價值近百萬元的IN愛椅子太結實,又找不以汽油,隻好放過它了。
最後我倆似乎都把火氣泄光了,對望良久後不知道誰先服軟,而後抱頭痛哭互訴衷腸,再找條毯子鋪到一塊還算幹淨的地上相擁睡去……
第二一大早,周家兄妹就上門了,我摟著蘇然,一付很恩愛的樣子,對不起了兩位,我跟蘇然昨發生了一點爭吵……
蘇然依偎在我懷內,略帶不好意思地:我們經常這樣的,早就習慣了,這是我倆之間一種愛的表達,隻是把你們的蜜月房弄得亂了一些,真不好意思……
周輕雲像是看怪物似得望著我倆,不知道些什麼好,倒是周淩宵很大度地擺擺手:沒事沒事,這個區域的蜜月房本來就要規劃重新建的……
我又:對了,謝謝你們倆兄妹的熱情款待,可是我倆還有事做,必須要離開了,我的兩個朋友看上去也沒有太大問題,正好四個人一起走。
周家兄妹似乎都長長鬆了一口氣,周輕雲露出非常真誠的甜笑:好好,太好了,那我馬上安排車子送你們走,等以後有空你們再來……不對,我是以後有機會,我們倆兄妹去找你倆玩兒吧。
嘿嘿,看到監控錄像,知道我們這對顛公瘋婆的破壞力了吧,一晚上就將你們價值幾百萬的東西砸個稀巴爛,還敢讓我們再來“怡影”嗎?
當我們一行四人下了“怡影”負責接送的豪華豐田子彈頭,不等車子跑沒影,我跟蘇然已經笑彎了腰,幾乎要滾在地上。
三狼蕉皮奇怪地望著我倆,三狼:我粉條蘇然,你們倆個是不是瘋掉了?當街肆無忌憚地傻笑,要不要馬上帶你們去看醫生?
尼瑪憋了那麽久,能不狂笑一陣嗎?我跟蘇然這一對奸夫銀婦……不對,應該是影帝影後,進行了那麽出神入化的表演,我倆在周家兄妹的定義中,很可能已經是一對神經病晚期患者,他們還敢再接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