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來人”虞予淺冷冽的聲音傳來,外麵立馬進來兩個侍衛,“來,把他抬到我的床上去。”
侍衛們有一點震驚,畢竟閣主是除了雅兒在沒有讓任何人進入過她的房間,可是閣主的命令他們不敢反抗,便利落的將在地下躺的的這個男人抬到了閣主的房間,然後悄無聲息的退了出來。
虞予淺房間內。
虞予淺對躺在她床上的這個男人細細的檢查了一番,這廝該不會是吃了竹瀝和木槿吧?
虞予淺手一揮,手上居然憑空長出五根細絲來,這線隨著主人的意識,去將現在還在會客廳站著的霄提溜了過來。
“我問你,這個男人是不是吃了竹瀝與木槿?你隻管點頭或搖頭”
霄機械般的點了點頭,因為這線現在在他的記憶中遊走,霄早已不受自己的大腦控製了。
虞予淺將霄身體裏的細絲抽了出來,霄立馬恢複過來,可依舊不能話,但看到他的主子現在躺在這張床上,臉色發白的如紙一樣,嘴唇黑紫,心裏是萬分的焦急。
虞予淺的手上稍微用了一點力,這細絲立馬變得堅硬無比,和針看起來沒什麼兩樣,隻不過看著有一些滲人,因為這些細線是長在虞予淺的肉裏麵的。
霄在一旁默默的擔心這個女人,她是在幹什麼?該不會是對主子做些個什麼?
隻見虞予淺將這細線一條一條的紮進了容溪澈的肉裏,而且這細絲還在蠕動著一點一點的往容溪澈的肉裏滲,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藏玄機。
可是霄並不知道啊!可惜他現在一動也不能動,否則一定會衝上去和這個女人拚命。
虞予淺將線抽了出來,幾條原本雪白的線,卻早已變成黑色的。虞予淺的手稍微用力的這些黑線居然全部都斷掉了。
在看看容溪澈,黑紫的嘴唇竟然慢慢的有了血色。
“雅兒,進來。”
雅兒推門走了進去,“是,主子,有什麼吩咐?”
“去丹閣取杜若、白英各兩錢茵陳錢,淡竹、蒼術各五錢,然後再把那株椛淺拿過來”
雅兒,心中微微的震了一驚,椛淺?那可是主子的珍藏好久的一株藥草,盡管雅兒心中有疑問,但她還是聽從吩咐回了一句“是,主子。”臨走的時候還瞥了一眼,旁邊站著一動不動的霄,低笑一聲,然後便退出房間。
霄在旁邊也微微的震了一驚,雖他不是懂醫之人,但對這椛淺還是略有耳聞的,多少人傾家蕩產?為求得一株花錢治病,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好心把這麼珍貴的藥草用在主子身上?他不會另有所圖吧?
虞予淺給容溪澈號完了脈,以後發現它的毒並沒有繼續擴散,這才稍稍放心,回過頭來發現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霄,忽然笑了笑,伸出食指,這食上又冒出來一根細絲,飛到了霄的身上,幫霄解開穴位。。
霄解開穴位以後立馬從劍鞘中把劍抽出拔出,劍抵在了虞予淺的脖子上,你這女人究竟想幹什麼?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虞予淺笑了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