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懶懶的靠在巷子內,其中一個身材高瘦的蒙麵黑衣人罵罵咧咧的抱怨道:“真是倒黴,居然被派到這種地方來監視,大半夜的沒覺睡,還沒東西吃,又餓又冷,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你就別抱怨了,被分配到這異國他鄉來做知陰衛,你以為是來享福的啊。”另一名身材中等偏胖的黑衣蒙麵人道。
那名抱怨的高瘦黑衣蒙麵人聽了便歎了口氣,而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見此,趴在牆角偷聽的嶽肇便警覺了起來,心中驚疑的想道:“知陰衛?!那不是害死了李兄父親的,來自大和帝國的間諜組織嗎?怎麼會在這裏遇到他們?他們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幹嗎?難道是有什麼陰謀?!”
嶽肇還在疑惑之中,巷子內便又傳來了兩個黑衣蒙麵人的交談聲;那個坐在地上的高瘦黑衣蒙麵人依舊是哀聲歎氣,不停的抱怨道:“真不知道這次的情報是真是假,我們都在這裏監視了好幾個晚上了,什麼特殊情況都沒見到;真羨慕那些白職守的哥們呐,不用熬夜;這大晚上冷的呐,我們倆可就是個修為隻有兩階的仙係,仙體都還未成,要如何抵抗這夜晚的寒冷?真不懂都統為何不安排已經修成五階仙體的人來。”
“你就愛念叨,要是修成五階仙體了,誰還會願意做這等下級的差事?”另一名身材偏胖的黑衣人打了個哈欠道。
“也是,要是都成仙體了,肯定是副都統以上的官職了。不過,我還真是懷疑這情報的真假,你,一個妖國的教派組織,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順利的安排了臥底,混進這大唐的國子監呢!?”抱怨的高瘦黑衣人站起了身子,道。
另一名黑衣人聽了,便靠在了巷子內的牆上,若有所思的道:“聽都統,好像這個神木教在月氏興起不過數千年,卻已經成為了月氏的第一大教派了;這次收到密報,有臥底被安排進了國子監,都統好像也很重視,也不知是為何;他月氏跟大唐的事情,我們大和幹嘛要摻和。”
“是啊,依我看呐,管他什麼神木教還是鳥木教的,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不如我倆找一客店,喝酒去吧!”原本抱怨的黑衣蒙麵人到這裏,便十分的開心,想要趁早開溜偷懶去。
此時,正當另一名黑衣蒙麵人欲開口答話時,卻忽見得一道黑煙憑空彌漫在了他們的周圍;當他們見得這飄渺的黑煙時,便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當黑煙漸漸散去,一個身穿黑底金絲邊,上緊下寬錦袍的中年男子便出現在了二人的身前;一見得此人得出現,兩名蒙麵黑衣人便頓時被嚇得兩腿一軟,慌忙跪了下來,非常恭敬得齊聲道;“參見都統!”
此人便是這二人口中所的都統,名叫板木忠秀,掌管著整個帝都大梁的所有知陰衛分支機構。
板木忠秀麵色深沉,眼眸深邃,他看著這兩個跪在地上的黑衣蒙麵人,倒是絲毫不顯憤憤之色,隻是冷冷的喝問道:“我不是讓你們一直用靈魄感應來感應你們所監視的區域嗎?為什麼不服從命令?”
兩名黑衣蒙麵人跪在地上,被這板木忠秀的喝問給嚇得沒了聲響;於是,板木忠秀便又是一聲冷冷的喝問,道:“廢物!連有人在偷聽你們都不知道,還要你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