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女兒終於能修成正果,有夫有子,也算了了他們長輩一樁心事兒了。
然而,在此席間。
朱婧慈接到下屬的電話,聽說一直談的一個重要的單子,流了。對方正是慈森集團的子公司,貌似還聽說有厲太太的親手幹預。
“你確定是姚萌萌?”
“我們的人拍了照片,和布朗先生握手的那個,你要不相信,可以看看。畢竟,我們都沒有跟厲夫人親自接觸過,您接觸得更多。”
很快,手機再響,朱婧慈打開圖片一看,雖然距離有點兒遠,但拍的是正麵,有點模糊,可出於一種多年對“情敵”的了解和感覺,她一眼就肯定了其身份。
“又是這臭丫頭!”
朱婧慈冷哼一聲,掛掉了電話,撫著下巴,擰眉沉思。
這是故意針對她嗎?知道她現在家庭圓滿,看不順眼,來找茬兒的?!
哼,不管怎樣,男人我爭不過你,可是事業方麵,姚萌萌,你還在吃奶的階段呢!
“慈兒,你在那幹什麼呢?這麼重要的時刻,錢的問題就交給你老公我,你隻要美美的享受當下的美味大餐,和寶寶們的快樂就行了。”
貝克尋來,隱約聽到了朱婧慈是在談公務,談笑間溫柔又體貼。
朱婧慈掛了電話,任其攬著回了席位。
席上,兩個負責賣萌的小家夥,兒子貝貝,和表妹朱碧嬋的女兒囡囡,嘴花花的吃著訂婚蛋糕,邊吃還邊嚷著什麼事兒。
貝貝看到媽媽,立即膩歪上來,“媽咪,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錢?”
小家夥臉紅紅的,一副羞澀狀,但眼神很堅定,似乎是非常堅持一定要到錢。
朱婧慈有些奇怪,她向來對孩子的教育都很嚴格,問,“那你得先告訴媽媽,你要錢是想幹什麼的?”
貝貝咬咬小嘴兒,就道,“我們班同學,厲豆豆要過生日了,我想買個禮物,親自送給她。而且……”
這小手從背後一伸出來,竟然是一張粉粉亮亮、裝幀精美的生日晚會邀請卡,上麵歪歪扭扭地寫著字,一看就知道,大概出自小壽星本人。
厲家三胞胎的生日晚宴。
這方話落,那方的小囡囡也攥著爸爸劉耀的褲管子,嚷嚷著要錢買禮物了。
朱碧嬋聽了,還在丈夫身邊小聲嘀咕著,“厲家的三胞胎可真劃得來啊!同時過生日,咱們家姑娘送禮物,也不可能隻送一份。這生日,過得可真是穩賺不賠呢!”
劉耀一大男人聽了這等女人小心思,隻得暗自歎氣兒,一邊笑著哄女兒,“囡囡乖,你豆豆妹妹啥都不缺,咱們就買一把吹泡泡槍給她,她一定超高興。”
“為什麼?”囡囡覺得好奇妙,問得忒認真。
劉耀想了下,一本正經地說,“因為,女孩子玩槍,很酷的啊!”
囡囡想了想,似乎還真像爸爸說的那樣,很奇妙呢!立即點頭如搗蒜兒。完全料不到,這水槍當日一出,可惹了不少的笑話,害得某個提議的爸爸直接被扔進了後花園的遊泳池裏。
朱婧慈卻是打從心底裏不想跟厲家的人,有什麼友好的親子往來,就很想找借口拒絕掉。
然而,貝克卻因為上次的三宮之行,對厲家的人印象深刻,也相當欣賞厲氏夫婦,覺得那三個調皮的小家夥也很討人喜歡,更希望自家的貝貝能跟開朗的孩子玩在一起,走出童年時期的一些心理陰影。
“好呀!現在,貝貝,你改口叫我爸爸,那爸爸就可以給你拿錢買禮物啦!來,叫一聲。”
貝克覺得這機會再好不過,立即掏出兜裏的錢包,開始在孩子麵前數rb了。
旁邊的長輩們都笑了起來,直說貝克這人挺會順杆爬的。
貝貝今天負責當萌娃花童,還不太清楚媽媽和貝克叔叔結婚是什麼意思,這會兒,聽到“爸爸”一詞,就猶豫了,直接又看向了媽媽。
朱夫人十分感慨,對女兒說,“小慈,你看看,都說孩子是父母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最知彼此冷暖疼痛。這孩子你當初都不怎麼好好待的,現在時刻都以你為核心,你就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最重要的依靠,凡事三思而後行,不可再那麼任性了啊!”
朱婧慈看著兒子小心翼翼的期待眼神,心頭一軟,終還是應了。
“貝貝,你不是一直渴望有個爸爸嗎?從今天開始,你最喜歡的貝克叔叔就是你的爸爸啦,快叫爸爸呀!”
貝克高興不矣,“貝貝,叫了爸爸,爸爸可有個大禮物要送給你哦!”
在爸爸和禮物的多重刺激下,小家夥一聲響亮的“爸爸”,讓全場都歡聲四起了。
貝貝和囡囡拿了錢後,坐在一起數鈔票,邊數邊問身邊的爺爺奶奶,一張能買多少東西呀,他們立馬就要去買禮物了。
貝貝還十分興奮地舉了舉自己手上的小手表,說,“我和哥哥約好了,要一起去給豆豆選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