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樓飛笑道:“子,你先走就走,豈不是讓爺很沒麵子。子,給你兩條路選,一是掏錢賠償,二是磕頭謝罪。”
香克斯牛扭過身,嘲笑道:“好子,原來是一群碰瓷的啊。看你們穿的人模狗樣的,心卻是狼心狗肺,真是相配比啊。不過我告訴你們,我是不會向你們這群惡勢力低頭的。所以,兩條路爺都不會選。好了,拜拜!”
見燕尾服要走,安樓飛豈會如此罷手,眨眼示意手下將其攔住。香克斯見有人上來要動手,揮手滑步離開原地,一擊左勾拳擊中那人的下巴。那位哥被砸下巴後,直接倒地暈死過去,其他人則是立即呆愣。媽的,還真有人敢和自己動手,要知道這是好多年都沒有發生過的事了。
侯玉林躲在最後麵,道:“弟兄們都上啊,大家一起拿下他。”十來個人衝了上去,圍著香克斯轉圈,這些人要是玩蛐蛐,玩女人之類的大有興趣。可是讓他們出來真正的比武就不行了,當然他們街頭打架也是很有本事的。香克斯可是學習西洋拳的好手,對付武林高手可能不行,可對付這些混混還是很簡單的。
看著這群不要臉的混混,香克斯打的手都累了,將混混打倒在地,接著朝安樓飛衝去。安樓飛轉身就要跑,可惜胖胖的身體有點不聽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幹脆直接麵對現實,與香克斯麵對麵的對立。喊著嗓子,揮著胳膊就衝了上去,我跟你拚了啊。
香克斯看著胖子安樓飛,身體微微側身滑步閃開,同時左勾拳上前。擊中了安樓飛的心窩,安樓飛瞬間眼孔放大,呼吸困難,倒在地上緩緩的深呼吸著。因為痛苦加上呼吸難受,安樓飛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到底是誰,你難道、呃、你。”“你什麼你啊,拜拜了,”香克斯瀟灑的走了。
侯玉林,這子可是賊精賊精的,在開始圍攻香克斯的時候。他就找機會跟著眾人暈倒,在地上躺著裝死。等香克斯走遠,睜著雙眼偷偷看了看四周,才故意咬著牙,裝作很是痛苦的樣子。慢慢的爬到安樓飛身邊,道:“飛、飛哥啊,你、你沒事吧,哎呀,疼死我了,這子真是狠啊!不過沒事,我猜他跟剛才那夥是一起的。咱們派人盯著他們就行。”
香克斯回到客棧,來到朱兜兜的客房,將眾人都在,沒好氣的道:“都在啊,我正好有件事要,咱們明早點出發吧。這地方全是瘋子,媽的,我正在溜達,突然冒出一群二世祖。對著我又是摸又是笑的,尤其是那個死胖子,盡然捅我的鼻子眼。他奶奶的,好了我去洗個澡去。”
吃過晚飯後,朱兜兜就開始在床上鋪被子,滿臉的開心喜悅。等到睡覺的時候,幻想著晚上的好事,因為他還記得周若倩的話,晚上我給你暖被子。他興奮的在床上等著愛人,可是呢他的愛人周若倩,此時正在自己的房間內,與納拉蘇蓉聊。因為客棧的房間少,除了朱兜兜自己住一間之外,其他人都是合住。周氏兄弟一間,呆呆虎與光頭在一間,之外便是兩位女士合住一房。
納拉蘇蓉看著一本古書,書是從京城帶來的,一路上很少看,隻有在客棧沒事的時候,才拿出來瞧瞧。周若倩則是趴在床上連連的打著哈欠,不時的抱怨納拉蘇蓉還不睡覺。納拉蘇蓉看的很是興致,怎麼會管她的不滿呢。
朱兜兜在屋內等到半夜,不知不覺的睡著,等到在醒來的時候,時間已近雞叫。抬手揉著眼睛,看了看灰蒙蒙的色,接著埋頭趴在床上。功夫不大、眼皮還未能合攏,就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無奈的打開門,將光頭放進來,問道:“你找急忙慌的幹什麼?”
光頭拿著肉包子,邊吃邊叫道:“師父,趕緊起床去洗臉吧,咱們馬上就要出發了。哎,我就別在磨蹭了,大家都在樓下等著呢。本來讓呆呆虎上來叫你的,結果那子不敢打擾你。對了師父,這裏的包子不錯啊,你要不要來兩個。”著就要給朱兜兜讓包子。
朱兜兜揮手道:“好了你先下去吧,我馬上就來,把包子帶著路上吃。”完也不理光頭的廢話,將其趕出門去。伸個懶腰,抖擻抖擻精神,出去水房打水洗臉。
清洗過後,朱兜兜等人出來客棧,朝著安陽城外而去。客棧外頭不遠處的屋簷角落裏,有兩個打扮邋遢的夥,這兩人盯著客棧一夜,見朱兜兜等人走後。一個跟著在後麵不遠處跟蹤,另外一個朝著安府而去,他們是安樓飛派來的人。(未完待續。。)